刺痛让沈炼在玉灵树内抱头打滚，嗷嗷乱叫，好大一会才恢复原状。

然后，眼神愣愣好久，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太疼了。

可源自神魂的痛楚，也难以驱散心中的惊骇，他只能口吐芬芳。

“……脏话……”

主要还是有点不可置信，虽说知道核心大陆内有变故，可这变故也太大了。

琴鸣老人的身上带了一缕功德之力融合的神念，本来嘛沈炼也就当个探头来用的，可没想到探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小舟载着琴鸣老人降临核心大陆后，看到了一片繁盛无比的修仙景象。

可画风一转，琴鸣老人就无了。

这突变来的也太快了，都说卸磨杀驴，驴死的也太干脆利落了。

骷髅若岭，白骨如林，这景象远比荒域看到的更恐怖。

另外，沈炼本来也担心，放出去的探头能不能窥探到什么，毕竟他和功德分身之间的联系也是有限度的。

故此，放在琴鸣老人的身上的探头，也采取了只看不动的策略，他想着等琴鸣老人从核心大陆回来后，就将探头给收回来。

没想到这次融合了功德之力的探头很给力，直接将一部分画面传回来了，只不过探头也消散的无影无终。

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利落泯灭功德之力的手段。

功德说白了也是一种能量，似乎那片骷髅山脉可以汲取一切生机，呈现出来的感觉就是一片腐烂场景。

“难道是个幻境？”

仙宫散去尽是白骨，可琴鸣老人踏上大陆后可赶了不短的路程，途中经过了诸多仙城，也能看到往来的修士穿行，宝船横空。

诸般繁盛的景象，倒也符合外面对核心大陆的描述，除了突然冒出来的白骨大爪爪，和漫山遍野的骨山骷髅。

怀疑核心大陆有幻境并不是没有道理，结合这些封禁化神如此听话来看，幻境也是‘洗脑’手段之一。

在封禁灵尊的认知中，构建出一方修仙圣地，更有天地灵粹诞生，只要幻境足够强大，足以迷惑化神修士。

幻境再配上资源利益，妥妥的洗脑秘法。

可若核心大陆是假的，远的不说这近千年来传递出来的消息，难道也是假的？

要知道早在沈炼还没有从天南出来的时候，就听过了核心大陆有化神后期大佬强行破界飞升，最后留下的魂灯熄灭。

这消息可是让各个修仙界不少修士感到震惊。

当时，沈炼也是如此，更加没有怀疑过消息的真实性。

可现在，他却不得生出怀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