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里什么情绪都没有。

他呼吸窒了窒，眼睛通红，忍不住低喊了一声，“阿瓷……”

这一声很小，除了沈瓷和江绾一之外没人听到。

江绾一几乎是立刻变了脸，阴沉的目光在沈瓷身上一扫而过，垂下头收敛了差点没能控制住的怨恨。

沈瓷沉默了几秒，笑着看向季寒洲，“季总江小姐慢走，时间不早了，我也就不留两位了。”

季寒洲站在门口没动，死死的盯住她。

还是沈琛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

加上江绾一拉了季寒洲一下，他才不得已走了出去。

季寒洲很清楚，就算他不想走想留下来，沈瓷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

离开的时候，季寒洲的脸色很难看。

只是沈瓷也没在意了，送走他和江绾一之后回去继续和大家聊天玩乐。

只有傅闻在她不经意间失神发呆的时候察觉出几分异样，心里叹了口气，主动提起其他话题，把气氛炒得更热闹。

接连有人离开，季珩最先走，紧接着郑儿他们也相继离开了。

沈烟不放心沈瓷，主动留下来，就连沈清然也跟着留了下来。

送走所有人的时候，已经近凌晨。

“你们不回去？”沈瓷回头就对上了沈烟和沈清然的视线，挑了挑眉问了句。

“姐姐你没事吧？”沈烟有些担心她。

沈瓷闻声笑了笑，“你们该不会担心我所以才留下来的吧？”

沈烟和沈清然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