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瓷，不该是这样的，我们不该这样。”季寒洲察觉到她要说什么，喃喃打断，“我还没想起你，没想起我们之间的一切，我不想和你分开，阿瓷，你不要这么残忍，我不会娶别的女人的，我只想要你……”

沈瓷鼻头一酸，眼角的泪水终于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在被子上晕染出深深的痕迹。

她无声的吸了吸鼻子，再开口的时候嗓音仍旧是平静无波。

“季寒洲。”

“阿瓷，阿瓷，不要说了，求你……”

沈瓷抹掉了脸上的泪痕，湿润的触感让她有些厌烦。

她本以为自己哭不出来了，没想到还是会毫无防备的在他面前落泪。

“季寒洲，我们结束了。不会再有以后了，就算你不娶其他女人，我也不会嫁给你，你明白吗？”

“你和江绾一上床的事情会成为我心里的一根刺，哪怕我现在接受了你，可终究这根刺扎在了深处，不及时拔除只会越陷越深，让心脏溃烂，这是我最介意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哪怕在那次事情里或许并没有遵从你的意愿，甚至在你不知情的时候发生，可是发生过的事情能当它不存在吗？不能的，我不能。”

沈瓷没忍住带着哭腔说了一大段话，让那头的季寒洲顿时心慌不已。

他所有的话都被堵回了喉咙，急忙安慰，“别哭，阿瓷你别哭，是我不对，我不该说这些话，别哭……”

他不知道该怎么劝，嘴笨的只会让沈瓷别哭。

沈瓷本来还很伤心的，却在他的安慰里莫名止住了哭声，然后通话挂断了。

她也没心思再去思考季寒洲是怎么想的了，这一刻只想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