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嘴唇颤抖着，甚至没法问出一句为什么。

见小少爷半晌不说话，曲半夏陪他站的也有些累，就走到观众席坐下，“要走的时候知会我一声。”

不知道站了多久，小少爷像个行尸走肉似的，转身从射击馆离开了。

如果不是保镖示意，曲半夏可能都没发现。

她连忙和保镖跟上去，一起坐车离开。

车上，却是死一般的寂静，保镖为了缓解氛围，特意打开了车载音乐，选了些舒缓的来放。

“关掉。”小少爷语气不虞的命令。

他连忙又关掉。

等车开到公寓楼下，曲半夏才试探着说：“我能问你一些关于她的问题吗？”

小少爷表情里写满了抗拒，就差直接拒绝了。

但念在她今天带自己去射击馆确认真相的份上，小少爷沉吟半晌，不情不愿的点点头，“问吧，我不一定都会回答。”

“你说她是去伦敦留学，那她上的什么学校？”

这第一个问题，就把小少爷问住了。

他沉默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

见他那迷茫的表情，曲半夏猜到了个大概。

她没逼着要回答，了然的点点头，紧接着问了第二个问题，“她当时说自己是癌症晚期，你有没有陪她一起做过检查？你还记不记得她当时的主治医生是谁？”

“陪过，她的主治医生不久之前退休了。”小少爷几乎秒答。

曲半夏揉了揉太阳穴，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