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着阿福忙前忙后的，李铭知道人无完人，态度到位了就行。

偌大个韦恩庄园，小到洗衣做饭，大到看家护院，开支用度的筹划，都是阿尔弗雷德一人承担。

只有小部分例如园艺等是对外聘请的工人，都不住在庄园内。

哦对了，韦恩庄园不用计划开支。

“我这次来主要是看看布鲁斯还好吗？”李铭说明来意。

“我很好。”

“不太好。”

布鲁斯和阿福同时回答，却给出了截然相反的答案。

“我没问题。”布鲁斯不满地看着阿福反驳道。

“如果少爷说的是一个人站在楼顶边缘、蒙着眼睛走进密林等等。”阿福心平气和地指正，“这些危险行为都不算什么，那确实没问题。”

“布鲁斯？”

听到李铭疑问的声音，布鲁斯居然有些慌张，连忙解释：“我这是为了战胜恐惧。”

或许由于布鲁斯认为自己的命是李铭所救的原因，还有那晚李铭对他说的话让他印象深刻。

最主要是李铭讲述的身世跟他很相似，让他下意识把李铭当作很重要的人。

“还会做噩梦吗？”李铭问。

布鲁斯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偶尔会。”

“事实上，少爷经常失眠，哪怕睡着了也会做噩梦。”阿福毫不留情地揭穿。

李铭知道布鲁斯恐惧的根源，就是那晚的小巷。

“恐惧不是弱点，被恐惧支配才是弱点。”

李铭仔细思考一番后，才认真说道：“布鲁斯，你是个很有主见的男孩，我无意干涉你的选择。”

“但战胜恐惧的前提是，不要让自己身处险境。”

“只要你安全，我相信潘尼沃斯也不会干涉你的决定。”

阿福在一旁使劲地点头，李铭这话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他只关心少爷是否安全，至于其他的都可以忽略，哪怕是韦恩夫妇的真正死因都可以放一边。

并非阿尔弗雷德偏执，其实这也是韦恩夫妇的意思。

布鲁斯的父亲托马斯·韦恩生前就对如今这种情况，做好了完整的规划。

万一他们夫妻死了，布鲁斯怎么成长。

这之中最重要的原则，就是让布鲁斯自己选择今后的道路。

李铭并不打算干扰布鲁斯的成长轨迹，他知道无论如何，布鲁斯都会走上蝙蝠侠的道路。

“我在……考验自己。”布鲁斯轻声回答。

“考验自己不一定要用类似自残的方式，或许你可以转移一下注意力。”李铭想了想，“挑战也是一种考验，布鲁斯伱可以尝试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