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一定程度直接成为妖魔？

陈沐额头渗出一丝冷汗，比面对十几只飞僵时还要紧张无数倍。

“系统，这增益我可以不要么？”

“不可”

陈沐对此的评价是，纯纯恶心人。

他静下心，目光重新扫过增益简述。

“几率大小视被附身者罪恶、善良程度而定……”陈沐眯了眯眼，罪恶，这不是什么好词，但其涵盖面很广，不是一张嘴能说得清的，而且几乎没有明确的界限。

善念虽偏向积极意义，但界定同样模糊。

他尝试询问系统，而这次，系统则是直接装死，不做回复。

“这是要我直接做规则制定者么？”陈沐揉了揉眉心，不知这增益影响大不大，搞不好，会直接将人群分割出两部分。

……

太竹城，石辰几个人原地整顿休息。

他们坐在十字路口处，夜渐渐深，很多人扛不住回到家中休息，几个小时的平静，仿佛一切都与从前无异。

石辰点了根烟，振作精神。当然，主要还是追求抽烟的氛围感，觉醒层次达到他这个境界，几天不睡并不是大问题，而烟的提神作用对身体而言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夜空下，除了被附身者的低吟声与觉醒者巡逻时踩踏地面的声音外，几乎没有其他声音。

众人的心渐渐放下，已是又过去两个小时，再无妖气附体事件发生，剩下的只要等被附身者恢复清醒便可。

“队长，若是他们清醒不了，该怎么办？”有人问道，眼眶发红。

“……”石辰瞥了眼，知晓对方估计有身边人被妖气附身，也只能安慰道：“灵气时代，区区妖气还能让他们清醒不过来？时间问题罢了。”

他说这话，心里也没底，不过按目前情况来推算，结果大差不差。

他接到讯息，有的年轻人还未觉醒，也已经恢复了，怎么可能有人意识永远消散掉？这不科学！

一声低弱呻吟声打断几人思考，那是一个身形佝偻的老者。

“我认识他，是这附近有名的大善人，节省生活开支去资助贫苦儿童，没想到……”一个士兵艰涩道：“而且他还未觉醒，据说是以前受过暗伤，无法修行。”

几人默不作声，忽然，那呻吟声发生变化。

“你们是……”老者嘴巴开合，吐出三个模糊字眼，但确确实实是有实际含义。

石辰当即注意到，脸色一喜，尝试与老人沟通，才确定对方真的恢复意识！

“好人有好报啊这是！”几个士兵惊喜之余还有些错愕，方才还在惋惜，一眨眼，老人就清醒了！

虽有些奇妙，但众人还是将其当成一个美丽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