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元说：“我明白了，那就先不做了。”

方主任说：“真的没什么，牌子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培元说：“美中不足也是不足啊，那就缓缓再说吧。”

通讯员小刘说。宋主任的车到了，两个人一块儿迎了出去。

宋主任说：“上车，去养殖场。”

培元骑着自行车在前头走了。王芳和王华都在养殖场里，培元给双方做了介绍，宋主任看着明亮的猪舍和活泼欢快的猪仔，很是高兴，当听说这批猪再有四个月就可以出栏，毛重达到180斤的时候。陪宋主任来的县农林局吴主任说，能不能鼓励农民家庭饲养？

王芳说：“当然可以，良种猪单个饲养是没问题的，但是卫生和防疫一定要跟上，所以还是提倡规模饲养。规模和效益成正比啊。”

宋主任说：“还有什么实验项目啊？”

王芳说：“先让养猪场走向正轨，然后考虑兔子深加工的问题，还没来得及细谈呢，玉米和小麦的项目基本确定了，周科长住几天就把有关的种子和设施搬过来了。”

培元说：“我们的实验基地是开放型的，实行单个项目制，县里和公社如果有什么项目或者设想都可以一起探讨，比如养羊，养鱼，果树，蔬菜，项目多的是。柳林只是个据点，可以四下辐射的。”

宋主任说：“说得好，我和吴主任来就是这个意思，就是想借东风，把我们全县的农业生产水平提高一步，下一步吴主任和方主任要靠上，一是提供服务，二是探讨合作项目，让这股东风越刮越强劲。”

宋主任走了，方主任好像对养羊产生了兴趣，一再向王芳发问。

培元说：“干脆让王科长给你份资料看看吧。”

方主任如获至宝，高兴而归。培元把方主任的心思告诉了王芳，二人商量一番，有了主意。

培元把玉海，东顺，张斌，广林叫到一块儿说：“养猪场第二期要接着建，钱马上就到位，大家想想，有什么需要商量的事没有。”

张斌和广林都提出要人，玉海说：“我们三个分工了，培元管业务，东顺管财务，我管人事，以后用人都要写计划给我，我去安排。”

培元说：“咱们公司刚开始运转，还需要磨合，需要大家多沟通，我看咱就十天开一次碰头会，研究具体问题，急事例外，随时研究。”

晚饭后，月光很好，培元和柳林送二姐和张斌回三队知青住处，路经新建的知青点，二姐说，这地方还不错。

培元说：“以后二姐常来，给您也得留出办公室来。”

李玲说：“一间哪够啊，还有姐夫呢。”

培元说：“对，留两间。”

李玲说：“真小气，干脆三间，舅舅来了也有地方住。”

培元说：“说到舅舅，有个情况我忘了告诉你们了，舅舅单位那个姓谢的小子抓起来了。”

培元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大家都感觉终于出了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