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菲利亚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

娜塔莎呼吸急促了几分：“她说的是真的？”

“是的。”顾离解释道：“九头蛇一共三个派系，分别是原旨主义的马利克一系，继承了红骷髅财产和遗志的斯特拉克男爵一系，还有就是潜伏在神盾局内，转世重生的皮尔斯一系。”

“所以我们最敬爱的部长大人就是我们最大的敌人？”娜塔莎苦笑：“好吧，起码我们还有约翰加勒特等一些忠心耿耿的高级特工。”

奥菲利亚又插嘴道：“约翰加勒特也是九头蛇。”

“……”娜塔莎努力挽尊道：“至少一线作战人员还是我们的人，比方说交叉骨布洛克·朗姆洛。”

奥菲利亚嘿嘿道：“朗姆洛也是九头蛇。”

“后勤总应该是我们的人了吧！”娜塔莎气道：“希特维尔特工是最值得信赖的人！”

奥菲利亚一脸遗憾道：“抱歉，他也是九头蛇。”

娜塔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她抓着头发说道：“你们直说吧，神盾局里还有谁不是九头蛇。”

顾离安慰道：“很多。”

奥菲利亚耸肩：“其实没那么多。”

顾离瞪了匈牙利小长虫一眼，再一次安慰道：“虽然不多，但都是精英。”

娜塔莎长叹：“神盾局竟然成了九头蛇分部，怎么会这样？”

顾离欲言又止。

但娜塔莎读懂了意思：“因为尼克弗瑞？”

“严格来说，是因为尼克弗瑞的分割管理。”顾离说道：“这种做法的确能保守秘密，但也失去了人心。很多特工都是后来被九头蛇吸收的，因为一个等级严苛的组织根本无法产生凝聚力。”

“所以你才说神盾局没资格进入你的联盟？”

“至少现在的神盾局没有。”

“我承认分割管理有弊端，但你也说了，这的确能保守秘密。”娜塔莎不服输的说道：“那么你呢，为了保守秘密，你又会怎么做？”

“我会把所有人变成自己人。”顾离回答道：“如果人人都是可以信赖的，那秘密也就没必要保守了。”

娜塔莎皱眉：“那会很难。”

“我知道。”顾离说道：“但我会一直努力下去。”

客厅中沉默了许久，娜塔莎才再次开口道：“我会帮你瞒着弗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