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很乖，不会说出去的。”

瓦尔特对这个回答虽然有些不满意，但毕竟雪奕鸢不是他的手下，无权干涉，只好提醒一下。

“如果可以，还是……”

雪奕鸢面对瓦尔特的苦心教学，只是微微一笑，然后瓦尔特的神志出现了大概三秒的恍惚。

“她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样吗？是我小看你了。”

瓦尔特现在真的是好奇眼前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

如此强大的力量，却没有在逆熵的情报网中露出一丝一毫的踪迹。

只能说是逆熵的失败吧，不过，就看雪奕鸢的样子也不像是太过张扬的人，而且凭着这力量也确实不太好发现。

他不像是天命的人，这样的实力在哪个地方都绝对是管理层的一员。

在天命主教的孙女这种心腹面前还要遮遮掩掩的人，不像。

更不可能是他逆熵的人，他作为盟主当然知道手下没有这样的强者。

所以，“你来自蛇吗？雪。”这是瓦尔特想到的唯一合适的身份，而且也有出现在这里的动机。

“不，我虽然与蛇有些关系，但不是那里的人。”雪奕鸢摇摇头，否决了瓦尔特的猜想。

瓦尔特的眼睛眯了起来，遮住了他人到中年仍然锐利的目光。

他不认为雪奕鸢是一个没有任何势力的散人，那么，排除了一切不可能，剩下的那个无论再怎么离谱也是答案。

雪奕鸢是天命的人，而且是天命主教——奥托的计划中的一环。

虽然不知道计划的内容是什么，但根据它的保密性，足以见其特殊。

等等，瓦尔特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既然保密性要求如此之高，那为什么会轻易地让他知道呢？

“重新认识一下吧，瓦尔特。我叫雪，前段时间与奥托达成合作关系，目前是天命的副主教。出于好奇，与你一同都是圣芙蕾雅学园的老师。”

雪奕鸢没有隐藏自己的身份，瓦尔特知道他应该干什么的。

雪奕鸢知道他的身份！这着实吓了他一跳，不过就雪奕鸢的说法，他和奥托是平等的合作关系，有着绝对的自主。

毕竟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却不见天命有任何动作。这样一想，瓦尔特的心思不禁活络起来。或许还有策反的可能。

不过，这种事情切莫操之过急。起码得确定他们的合作内容再说。

“雪，我是逆熵的盟主瓦尔特 杨，也是第二任理之律者。”

雪奕鸢足够真诚，瓦尔特自然也不能落了下风，失了风度。

“虽然已经共事了一段时间，但为了我们今天真正的相识，干杯！”

雪奕鸢将手里的杯子伸向瓦尔特的方向。

瓦尔特一看里面的液体，冰镇冰红茶，年轻人爱喝的玩意儿。

给自己续上一杯，也将杯子碰了过去。

“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