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川呆了。

刘狗花灰白的脸色重新焕发光彩：“当真。”

顾昭点头，让开身子：“我可以现在就带你去县衙义绝，但你得帮我做点事。”

“只要不让我杀人放火，无论什么事，我都愿意去做。”刘狗花说得很坚定。

“倒也不用，你帮我看看哪里有卖鹅或者鸽子之类的家禽，有的话帮我收些过来，我给钱。”

“啊？这么简单吗？”

“对，就是这么简单。”

顾昭去了市集这么多次，都没见到鹅，想来这里的人养鸡养鸭比较多，养鹅应该比较少。

本来就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歪打正着。

刘狗花道：“我娘家就有养鹅。”

刘狗花把目光放在自家父亲身上：“爹，咱家的鹅能卖吗？”

泼出去的女儿嫁出去的水，她爹在李大川这件事上不愿意帮她，刘狗花虽然伤心，但也可以理解，毕竟她也不能一直待家里，到时候弟媳怎么看她？

弟弟也没法自处。

但如今只是卖鹅就能帮到她，想来她爹不会拒绝，更何况顾里正说的是卖，又不是送。

刘狗花信誓旦旦他爹会卖，却没想到他爹竟然说：“卖不了，这几只鹅还要留着生蛋。”

“狗花啊，你都已经嫁出去了，就别瞎折腾了，跟着大川好好过吧。”

他苦口婆心，却让刘狗花彻底寒了心。

“爹，你真要这么狠心吗？”

刘狗花她爹低下头去，避开她的目光。

可就在刘狗花绝望的时候，有人忽然出声：“我家有鹅，可以卖给你。”

刘狗花蓦然抬头，看清说话的人后，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说话的人叫张土灶，是她嫁给李大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