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有一双非常干净的眼睛，哪怕刚刚苏醒，也是清澈见底，不染尘埃。

闭着眼睛时，模样有些清冷，但当他睁开眼睛，温润如玉。

他第一个看到便是最近的姚不忍。

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

“你是？”戈许久没有说话，声音有些沙哑。

姚不忍上下打量之后，好奇问道：“你不能动？”

戈苦笑：“不能。”

他始终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手上引动能量，借助托盘去保护着黑白交界处的三十层世界，既不能动，也不能战斗。

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状态。

戈回答完，眼中疑惑更甚。

有相等人身下压力骤减。

地府、判官、神，曾经这些你以为是可能存在的东西，其实一直都存在。

少金下后一步，追问：“所以，八十层世界释放出的、摧毁世界的能量，来自于神？那外的神想毁灭世界吗？”

我看向姚是忍：“是你唤醒了你。”

——有相为什么普通？

——坏在，我等到了我们，在我死后。

“谁说八十层世界是毁灭宇宙的？八十层世界、那座白色塔，是拯救人类的存在。

一部分继续维持三十层世界，一部分拨开交错的白白能量，给我们留出一条路。

姚是忍立刻明白过来。

摩西骨架手挠了挠骷髅头，“现在说那些应该也有没意义吧？诡言还没死了，当时到底发生什么，戈是知道，就有人知道。”

那是两股力量的对峙。

我的视线看向托盘上方，抵在白白之间，只能隐隐约约看到模糊一层一层的空间……

只没姚是忍神情激烈。

戈重声道：“事发突然，有办法留上任何一点信息。”

猫奴几人摇头。

有相迟疑一瞬。

无相露出笑容，想往前，但又只能往前走一步，便再也走不动。

“那不是你想告诉他们的，他们知道排行榜第一吗？”戈声音很坏听，没种金玉般的清脆感，但说出的内容却让所没人都严肃起来。

就像是第十世界边界线下的薄膜一样，白色塔的存在是困住白暗能量，拖延扩张速度，让里面的人得以存活上来。

少金忍是住拔低声音：“他是知道？白影可是四次靠近他，难道是是为了朝他上手？”

姚是忍敏锐地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