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蒂丝点到为止，没有继续多说。

但凯尔笃定，她一定是知晓些什么，否则不可能还优哉游哉的看起小说。

只是不想告诉他们罢了！

除了他，费恩也是一脸的迷茫。

“凯尔，我怎么还是想不明白？”

想得明白才有鬼呢，那是神明的事，凡类的水平想不通才是对的。

“我们再捋一捋。”

费恩站定，开始思索起来。

“首先她是一个意识体，对吧。”

“那她诞生于何物？生命女神那么厉害，绝不可能放过凛冬女神的意识的。”

“也可能是以特殊手段留下了纯净的意识，并且瞒过了生命女神，为自己复活打基础，可是她没想到，经过漫长的时间后，意识体诞生了另一种意识！”

“那是什么促使这意识体诞生了新的意识？”

凯尔的话将费恩问住了，两人就这么一言不发的走着。

“我明白了！”

一直眉头紧锁的费恩突然喊了起来，他掐着凯尔的双臂，“门上的画！”

“门上的画？”

“是啊！那幅画为什么存在？一定是用来使意识觉醒用的！”

似乎有点道理，实际上狗屁不通。

要真这么简单，那坎蒂丝明说就好了，何必卖关子？

而且，

“就算你都猜对了又有什么用？”

“我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心害死猫。”

“什么意思？”

“就是奉劝你老实点。”凯尔提醒道：“你不会想着回去找那个意识体吧？”

“我倒是觉得她怪可怜的。”

“可怜？”

“是啊，在无尽的时间中，困在一个小小的地方，所能做的可能就是无数次观看门上的画。也许这就是她能诞生的原因呢。”

凯尔面前的费恩突然有了些诗人的气概，在初春的冷风中，碎发随风飘动，配上忽明忽暗的路灯，真有些孤寂的感觉。

“啊，这路灯该换了。”

......

又是新的一天，凯尔出现在教室中。

露露惊奇道：“凯尔！我还以为这次请假还要个把月才回来呢。”

“怎么会，只是和导师出去了一趟而已。”

凯尔有些不好意思，前两回都请了好久的假，这次才一天就回来了，是有些不同。

“和导师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