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妩见过没脑子的，但像司徒黎这样没脑子的，还是头一回见。

她不过是轻飘飘的几句引导，他就傻乎乎地往她挖的坑里跳，还乐呵乐呵地跟狗子似的摇头摆尾。

真是嗷呜都比他聪明。

既然他都自爆了，姜妩当然不会阻止他。

她坐在那听着他炫耀似的各种叭叭叭，忍不住与脑海里的系统开始了吐槽。

“我本来还寻思着要用改词儿来让他自爆呢，没想到啊，根本就用不上，他自个儿在那自娱自乐了。二百五，这货的傻劲跟你有得一拼的。”

系统：「……你骂人就骂人，别把我带上啊，我那不叫傻，我那叫遵从上级指示！」

姜妩：“你看看你刚绑定我的那会儿，还不傻？我没说你脑子装了屎就算不错的了。”

系统想起之前的事，便是一肚子的委屈。

那能怪它吗？虽然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确实有点玻璃心，跟个傻子一样，但它绝对比司徒黎聪明，最起码它比司徒黎有用，而且它不是人渣。

司徒黎当真是过分自信。

大概是认定这儿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说起话来没有丝毫的遮掩，甚至可以说是肆无忌惮，好像深怕自己说漏一点，就没法起到吓唬她的作用。

临了，他还冷笑着看她，那目光中带着几分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