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下巴到现在都没有合上。

“操，真的假的？！王耀卡，还他妈是十张？？？”

“一张卡就是普通人无法攀登的顶峰了，原本以为1号够阔，谁知道原来4号才是大牛，佩服佩服。”

程一洛怕白矜雾发飙，赶紧跑到二号位置，打开帘子，正好看到白矜雾一脸戾气地戴上了鸭舌帽，同时把外套衣服也拉上，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程一洛是想拦都拦不住，“哎等等，我先给张哥打个电话，问问他怎么回事，你别激动，你要干嘛去？！”

白矜雾眉眼一股狠厉劲儿，突然扭过头来看着他，“10张王耀卡是吗，我上回扔给你几张来着？”

这眼神，着实令人害怕。

很久没看到这样的她了。程一洛咽了咽嗓子，“几百张吧，太多了，我没数。”

白矜雾以前住的破帐篷有个盒子，里塞满了王耀卡，她看着嫌烦，直接全部都扔进了垃圾桶里，还是他心疼地捡了起来。

白矜雾的眼神隐没在鸭舌帽中，让人看不清摸不透，“张回南是吧，准备好让他拥有10张破卡的这位贵宾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彻底的消失。

主持人可没这个胆子盖棺定论，一定是张回南想吃这十张王耀卡的巨额回扣，不然他可不敢不给程一洛面子，违背她的意志。

一张王耀卡就足够买下整个拍卖会，剩下9张可都进了张回南的口袋里，他巴不得给那个人跪下。

但不好意思，她白矜雾可不是好惹的。

白矜雾一身戾气地往4号包厢走，程一洛在后面疯狂追，“你等等！别冲动！杀人不好！真的不好！你要冷静！大不了我直接把药给陆君凌不就完了？！你真的要冷静——”

程一洛的声调陡然变形，前面的白矜雾也突然停下来了。

程一洛看到一个拿着4号牌的女人，跟出来的陆君凌他们笑了笑，她穿的何其柔情，跟他们很熟的样子。

“君凌，我帮你把药抢到了，怎么样？”女人笑得温柔，含情脉脉。

陆君凌没回话，径直往前走，那女人挽了下耳鬓的发丝，跟在旁边，“君凌，我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你不请我吃一顿吗？”

江誉也在旁边，陆君凌走在前面，女人又开始和江誉搭话，非常熟稔的样子。

这女的就是4号？

程一洛还没有反应过来，白矜雾已经压了压帽檐，转身走过来了，更看不清表情了。

“结束了，回去忙你的。”白矜雾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还是挺洒脱的样子。

就是语气，总觉得稍微有些不太对劲。

难道是程一洛的错觉？

—

白矜雾坐车赶到万豪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