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面对这个可以赚大钱的机会，白川湫只能选择含泪放弃。

系统并不知道白川湫在意的点，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宿主，人不狠，地位不稳，拿出小黑的道德素质，做小黑的道德标兵！”

白川湫：“……我总感觉你好像在骂人，但是我没有证据。”

他现在一听到小黑，就感觉脑仁疼。

总感觉小黑现在是一个形容词，可以涵盖所有不好的评价。

系统：“诶？有吗？有吗？”

白川湫：“……有。”

系统仔细回想了一下，虽然不太明白，但还是扭扭捏捏地说道：“那好吧，我先和你道歉。”

白川湫：“……你看看，你自己都知道道歉！还让我降低道德底线！你的道德呢！”

可恶的双标统！简直过分了！

系统：“……”

终于，难得系统被说沉默了。

白川湫抱着手臂轻哼。

—

警视厅。

“松田，你来一下。”

白鸟任三郎拍了拍松田阵平的肩膀。

松田阵平抬起头：“好。”

两个人往外面走。

佐藤美和子也抬头看了一眼，有些奇怪地撑着头：“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高木涉也挪动着座椅，小声说道：“好像就是上次抓捕常田前辈之后。”

“难道是因为救命之恩，彼此间改变了看法？”佐藤美和子若有所思：“奇奇怪怪的，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休息室，又只有松田阵平和白鸟任三郎两个人。

关上门，白鸟任三郎的表情严肃起来：“松田，我想我可能真查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松田阵平眼前一亮：“什么东西？”

“之前我就一直在思考，常田良三死前说的「老ka」是谁，常田良三和他什么时候接触过……而且为什么会是「老ka」这样不常见的称呼……”白鸟任三郎先是说出自己的分析。

和华国不同，樱花人特别重视礼仪，即使关系再好，也不会直接用“老王”、“老程”这样的说法，而是在姓氏后面加“酱”“君”，或者直接称呼名字。

所以常田良三死前称呼的「老ka」，很有可能不是名字。

那不是名字，会是什么呢？

白鸟任三郎沉下声，大胆说出自己的猜测：“他可能是在说「老课长」。”

「课长（かちょう）」→「ka ch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