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点什么，可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回到药房，他看着大药柜，陷入了沉思之中。

良久，他才坐下点上根烟，拿过纸笔写下十几张药方，而后就按方抓药，全都是制成大蜜丸，左一颗右一颗，吃到肚子圆滚滚这才停下来。

头发为什么脱落？

因为虚。

脑袋为什么不长毛？

难道也因为虚？

诊脉诊不出来的虚？

自己也感受不到的虚？

不是没有可能，所以不管三十二十一的补。

各种药方不同的十全大补丸，不惜成本的吃起来。

结果就是补大了。

巧的是玄清来到的时候，看到他正不停的流鼻血。

“你怎么了？”

玄清对自己的徒弟很了解，况且昨天才诊过脉，知道徒弟的身体强健，流鼻血绝不是身体出了问题，所以没有丝毫的紧张，而是皱眉不解的看着陈厉。

“师父，我没事，就是补的有些过。”陈厉仰着脑袋，哼哼唧唧的解释道：“我觉得我可能是肾虚型脱发，所以就配了一些十全大补丸……”

“……”玄清。

他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小别胜新婚，他能说什么。

可是，下一秒他神色就不由得一凝，立刻探头往门外扫了几眼，见没有人，这才将房门关上，低声问道：“你和为师说实话，这一个多月里是不是碰过沈新颖和聂喜凤？”

就算小别胜新婚，也不该联想到肾虚性脱发上。

除非，这一个多月里陈厉没闲着，而且还是不知节制。

“师父，您想什么呢，我不是老茶壶那种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老茶壶，强者村的村民。

年轻时在茶楼做过大茶壶。

再加上是个老色鬼，因此才有了这个称号。

“老子一手把你拉扯大的，当然知道你是什么人。”玄清有些愤怒，“你个废物，外出一个多月，身边有两个美女，竟然什么都没有做，你配做老子的徒弟吗？”

“师父，注意形象，您注意想象啊。”

陈厉连忙提醒，飞快的往鼻子里塞了卫生纸，就起身开门往门外张望几眼，见没有人这才松了口气，关上门后苦笑道：“师父……算了，咱还是聊正事吧。”

“还有比这个事情更正的正事吗？”

玄清怒瞪陈厉一眼，在一旁坐下后问道：“秦悦雅怎么还没有怀孕？”

“呃……”陈厉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主要是玄清对他是如师如父的存在，真不好意思聊这些事情，“可能是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