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相柳因为我的关系，放过杀你的机会呢，就像这次，如果真的是他，他明明能射你心脏，为何偏偏留了你一命？你以后会为了我，也放过杀他吗？”

“哼，那只能说他妇人之仁，面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心狠，迟早他放过射杀我的箭我都会千百倍还回给他，如此心慈手软，成不了大事！”

玱玹根本没想过小夭会与相柳成婚这种可能，所以回答时根本没把这情况考虑进去

小夭的脸瞬间苍白，血色全无，在玱玹心里，从来就没有她这个妹妹吧，前世是她错了，是她害死了他。张口闭口大业，妹妹也只不过是他为了完成大业的工具，他根本就没有心，她前世居然还求他，她确实天真。

“哥哥，我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小夭把眼睑垂下，让人看不出她眼里的嘲讽，重活一世，玱玹还是那个玱玹，而她已不是原来的她了，不就是卖亲人么，学了这么久，也该换她来了

看着小夭苍白的脸色，玱玹以为小夭伤还没好，叫她赶紧回去休息。

回到寑殿，小夭看着防风邶正懒懒坐着喝酒。几步走到他近前，侧坐在防风邶腿上。无精打采地趴在他怀里。

“怎么了？他又惹你不高兴了？”

“是有点，不过，是我自己找虐，他本就没心，我还问他那些无聊问题，阿繇，你说，我前世那么蠢，你怎么还看得上我？”

防风邶失笑，

“可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