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在哪？”

“在梦里。”

“··········”

张石扶着额头表情无语，半晌强行耐着性子“呀，你要想想你这么哭哭啼啼的，智妍怎么办啊？孝敏怎么办啊？智恩怎么办啊？对不对？”

挂了电话张石立即调出NAVER的热搜排行榜，排在第一的是：“和少时在一起的男人”第二是“和少女时代徐贤当街拥抱的男人竟是他”要多标题党就有多标题党，张石扫了两眼无语的0摇摇头，发动汽车离去。

咖啡厅靠窗的座位上张石摇晃着勺子，嘴角噙着轻笑看着对面的人：“想明白了？异昇xi？”

朴异昇装作看不见张石脸上满是内涵的笑容，转头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后把一个文档推到张石那边：“没工夫和你闲扯，我要他的消息，越快越好。”

“目的呢？”张石瞅了两眼资料，莫名其妙的看着朴异昇。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朴异昇酷酷的回了句。

“以目的为导向，才能知道该给你什么东西啊，要不然呢？”张石嘴角依旧噙着笑容，一脸“你宛如智障”的表情。

“只要是负面的就行了，还要什么目的！”朴异昇梗着脖子争辩。

“我不建议你这个时候对付他。”张石收起笑容。

朴异昇不耐烦的抱肩：“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操那份多余的心，你只要把信息给我，然后报上价码仅此而已。”

张石竖起两根手指：“第一，你刚刚提拔，还没站稳脚跟就贸然攻击对方，不明，第二，即使你赢了，也无法接替他的位置，白白为他人做嫁衣，自己反而没落到半点好处，不智。第三，吃相如此难看，还平添无数敌人，你以为你明天要进青瓦台了？但凡成熟一点的人都知道多栽花，少树敌，你倒好尽是倒施逆行，还从来没发现你这么有‘作’的天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