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地跟在姜晚晚身旁，一双眼睛瞪得跟两个铜铃似的。

瑞香居的掌柜是个妇人，这个妇人看上去约莫三十几岁的样子。她身着一袭素雅的衣裙，发髻整齐地挽起，略施粉黛，身上散发着一种端庄娴雅的气质。

刘清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意，温柔地问道，“小姑娘，您要买点什么香料？”

姜晚晚摇了摇头，眯着双眼，笑得甜滋滋的，“漂亮姐姐，我叫姜晚晚。您叫我晚晚就成。我不是来买香料的，我是来卖东西的。”

说完，姜晚晚又甜甜地夸了一句，“姐姐，您真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刘清被小姑娘一口一个漂亮姐姐夸得晕乎乎的，她已经三十又六，孩子都已经和眼前的小姑娘一般大，却被小姑娘称为“漂亮姐姐”。

试问，哪个女人听了不高兴啊？

刘清掩嘴轻笑，“晚晚，你就别逗我了。我的孩子已经同你这般大了呢，哪里还称得上姐姐呀。”

“啊？竟有此事？”姜晚晚捂着嘴，双眼瞪得溜圆。“可是，漂亮姐姐，您看起来就跟个未出阁的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一样啊，一点都看不出您生过孩子呢。

您瞧瞧，您脸上一条皱纹都没有，皮肤嫩得都能掐出水来了。”

“嘿嘿嘿，你这孩子，嘴巴真甜。”刘清眼中的笑意更浓郁了一些，笑意也更真诚了。

旁边的姜二伯直瞪眼，谁说没有皱纹？眼角的那几条皱纹是看不到吗？

看起来年轻是年轻，但也不像十六七岁的姑娘啊，牛都被大侄女吹上天了！

因着被姜晚晚夸了几句，刘清脸上的笑容真诚了几分。“晚晚，你方才说你上我这儿是卖东西的？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