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窈能感觉到男朋友的手底下充满了故意的触碰，像是带了电流。

她往床头缩了缩，

两人身下的床单变成了柔软的幕布，

背景音没关，

“唔~”

“唔唔~”

柳舒窈抓着枕头的侧边，微微喘气，身上没一处不是红的，

缓了半刻，开口：

“骗人！”

“伱说十二点后要告诉我的~”

白嫩的，柔韧的，温热的各种感觉呈现在柳舒窈的身上，向燃的掌心间。

他低头亲了亲女朋友的颈侧。

然后伸手拿来了床头的化妆镜，

“那你看看我说没说错。”

“什？”

“什么？”

柳舒窈只瞧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凌乱的发丝，半垂的眼尾，红润的嘴唇，

她有点陌生，

小脚丫都紧张的蜷缩起来，

又抓了抓向燃的后背，

别过脸去，

支吾着开口：“不要看了~”

镜子被向燃扔到一边，

然后柳舒窈就听见男朋友问，

“窈窈，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鸳鸯戏？”

“唔？”

柳舒窈小脑袋还晕晕乎乎的，没明白什么意思。

用脸蹭了蹭向燃的心口，

“那首歌好像叫鸳鸯戏？”

蓦然想起刚才镜中的那副模样，耍赖的把脸埋得更深.

两人的身影在床单这个幕布前继续交缠，

直到向燃看着乖软的女朋友，

柳舒窈微微垂下眼帘，似乎是为了掩饰心底的情感波动，让淡淡的红意流转在眼尾。

似乎是察觉到男朋友的视线，

有气无力的问，

“怎么了？”

向燃低头贴在女朋友耳侧，小声开口：

“男女欢合意为鸳鸯戏。”

然后，

窗台上艳红的腊梅随着柳舒窈呜咽的声音，落下一片片。

早上醒的最早的永远都是十一，

等小奶猫轻车熟路的跳到向燃身上的时候，他甚至连闹钟都不用定。

向燃轻手轻脚的起床，收拾好后给十一添了饭，喂了水。

便出了门，先跟王浩一起去取车。

寒风凛冽，

两个人一同来到了租车点。

租车点的大门散发着温暖的灯光，玻璃窗上弥漫着淡淡的汽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