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方慕白的话，秦淮泊总算弄明白了。

说到底，这考核考的便是柳曼青的眼力。

她能结识什么样的天骄，这天骄未来又能成为何等人物，这关系到整个柳曼青甚至是整个方天商会的前途。

千里马不常有。

方天商会柳家给自己的定位，便是当那个伯乐。

就在秦淮泊思考之时，那肖玉忽然看向了他，目光中带着轻蔑之色。

“都说慧眼识珠，柳小姐这次恐怕看错了人，武道天骄竟是寻了个筑灵一重，若你十六岁筑灵一重，我服你。但看起来，你与我年岁相当，而我不仅是筑灵一重，还兼学了炼丹且已达玄阶。”

肖玉喝了口茶，续而说道：“所以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与我当并肩为战？”

年轻人意气风发没什么，更何况这肖玉，的确有自傲的资本。

只是这话太难听了些。

一旁的方慕白脸色都变了。

秦淮泊却并不惯着肖玉，目光看了过去，直言道：“不论你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