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陈然所说，我不由得心头一怔，连忙追问：“等等，陈警官您说他曾经在村里见到过牛头马面？”

“我是听师父说的，我跟他没有过实质性接触，不过就算他真这么说，也肯定是在胡言乱语，这世上哪来的牛头马面嘛。”

陈然话刚说完，墨渐离笑着说道：“这可不一定，陈警官您刚才不还说这世上没鬼么。”

陈然脸色微微一变：“你的意思是，世上还真有牛头马面？”

我说道：“阳间或许没有，但阴间有。”

“可这是在阳间啊。”

“但假如通往阴间的鬼门打开，阴间的牛头马面就有可能穿过鬼门，来到阳间。”

听我说完，陈然与其他几名警察脸上均露出了震惊的神色，姚警官冲我问道：“许大师，您说的鬼门开启，是怎么回事？”

我回答：“你可以把鬼门理解为时空之门，当鬼门开启，只要穿过鬼门，就能够从阳间进入阴间，而且不但鬼可以穿越鬼门，人也可以。我怀疑阴阳村的村民一夜之间失踪，很可能就跟鬼门开启有关！”

“您的意思是，他们是进入了阴间？那不就是都死啦。”

“应该说是穿越了，跟传统意义上的死亡不一样，死了至少肉身还留在阳间，但他们是连同肉身一同去了阴间。”

陈然与几名警察面面相觑，片刻过后，陈然连连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陈警官为何认为不可能？”墨渐离问。

“这也太荒诞了，根本就不符合科学。”

“刚才那画里的李长生，陈警官认为符合科学吗？”

陈然被墨渐离问住了。

“另外……”

墨渐离正要再说什么，我打断道：“既然陈警官不相信，老墨你就别说了，这种事估计大多数人都不会相信，还是得相信科学。”

我说着，冲墨渐离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别说太多。

墨渐离心领神会，笑了笑，道：“小师叔所言极是。”

“陈警官，您刚才说得那位李宏远，可知他关在哪个精神病院？”我岔开了话题。

“这我不是很清楚，许大师难道是要去找他？”

“想跟他聊聊，没准他知道些什么。”

陈然笑道：“一个精神病人有什么好聊的，再说了，他现在是死是活都说不准。”

“没事，我就问问，也不是非找他不可。要是没其他事，我们就先走了。”

“行。”

“哦，对了，我觉得您有必要找您那位线人好好聊聊。毕竟这种地方，一般人可不敢来。”

陈然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谢谢提醒。”

我和墨渐离领着青丘离开了鬼村。

刚走出鬼村，墨渐离便冲我问道：“小师叔，刚才你为何不让我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