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汇聚的属性之力散的没有那么快，齐司季一进来就看出了问题。

“修炼要有度，不要盲目往死里练。”

“好的，老师。”林言抱着书乖巧地坐在座位上。

为了方便给她讲课，屋内还有一块小黑板。

齐司季站到黑板的前面，说道：“明天是全校等级测试，这是期中考试，如果没过是要被开除的。”

林言垂眸沉默。

一瞬间压抑笼罩了房间。

齐司季继续道：“这段时间，你很努力，我也不知道你的级别能不能过14级及格线，林言，你想去吗？”

林言抬起头看向他，她不想辜负齐司季，可又担心自己过不了。

她再次沉默了下来。

齐司季看着她道：“如果不想就别去了，即便被开除，我们依旧保持原样，你不用有压力。”

“这样可以吗？”林言心中压着的石头骤然放下。

“嗯。”齐司季点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微微垂眸若有所思着。

三个月，一直都是这样的。

“那我去，正好借着这次机会看看我的等级，反正之前都丢人丢到这份上了，也没啥可担心了。”林言越说到后面越心虚，头慢慢低下去，“老师，我其实挺为此羞愧的，没能力等级又低。”

齐司季无奈地笑了笑，“上课吧，你前部分的话可千万别到别人跟前说。”

“是。”

次日下午五点半。

齐司季带着她到操场上，这个时间已经没几个人。

“还有人要测试级别的吗？没有就收摊了啊。”一个老师在中间喊着。

监考老师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都这个点，也该下班了。”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一大一小向这边走来，扶额道：“我这张嘴真绝。”

齐司季拍了拍她肩膀：“我在旁边等你。”

“那我去了，老师。”

观众台处，一名老师双手环抱站在靠近栏杆的地方，那正是于途。

他想看看能被齐司季寄予厚望的人，之前没和林言打过照面。

现在想起齐司季为了她不管不顾的样子就来气，不过这孩子看上去确实太瘦了。

于途哀叹着摇了摇头。

齐司季走到观众台，“老师。”

于途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臭小子，这可不是我为难你，实在是学院的规矩，我也没办法，你就等着给她收拾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