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实验？你疯了，国王明确下达过不准进行任何形式人体实验的指令，你…咳咳…”

客人太过震惊，倒吸一口凉气，给雪茄烟吸进肺里，咳嗽不止，眼泪都咳出来了。

“你的座右铭，不一向是‘拿钱，办事，其余不问’吗，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咳咳，我事多？这可是要上绞刑架的，咳咳，还不许我多说两句了！”

“你到底想怎样？”保姆机器人传出金发青年不耐烦的声音。

客人一看，话题步入正轨，咳嗽都停了，搓着手指头，笑道：“得加钱！”

金发青年隐隐处于爆发的边缘，强压下怒气问道：“多少？”

“翻一倍！”

客人狮子大开口，心中做好了跟金发青年杀价的准备，却听金发青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好，事成之后一并结算！”

“成交！”

客人一把抄起资料，收紧背包，正准备通过十号出口离开，身后又传来金发青年的声音。

“你不怕我事后不结尾款，还杀人灭口吗？”

客人并不正面回答，取下腰间左轮，红色子弹射出，保姆机器人炸裂成一地碎片，身旁另一机器人被爆炸产生的余威掀飞出去几十米远，重重拍在墙上，落地后发出沉闷声响。

做完这一切，客人吹散了枪口硝烟，语气平静地说了句：“你是个聪明人，而我不是没遇见过蠢货！”

……

夜色已深，泰戈从水月花旅店扶墙而出。

“呼！”

“好久没这么放肆过了，老腰真有点遭不住啊！”

“还好，有这玩意儿。”

泰戈从背包里掏出一瓶黑色药水，这是与他长期合作的巫师为他熬制的，喝下去保准龙精虎猛。

这还有个十分直观的名字蚯蚓铁钉水。

榨干十几个精壮男奴隶的生命能量，辅以各种珍贵材料，方能熬制出一瓶。

“什么味儿啊？”

一打开橡皮塞，一股比夏天的旱厕还恶心的臭味冲入鼻腔，给泰戈脆弱的嗅觉来了点小震撼。

“呼！”

泰戈长长吐出一口气，捏住鼻子仰头往嘴里灌。

黑色液体与舌头一接触，泰戈感觉舌头不能要了。

一瓶药水下肚，泰戈感觉体内充满力量，状态栏一年多了七八个正面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