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就是加法，是迈出去的那一步，是突破了极限的第一步，是0.00000001.

还有遥远的道路要走，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去做，但是，首先要打破零的局限，打破的那一步很小，但若是不去打破那一步，永远都是零，永远都走不到一。

“郑吒.”吴杰忽然叫出了郑吒的本名，除非是旁白，不然吴杰对郑吒的称呼一直都是二哥：“假如说你对其他人许诺，但是没有完成，你最后搞砸了一切，辜负了所有人的期待，辜负了世界的全力以赴，不惜以自身陨灭为代价的支持我应该怎么办呢？”

“去做好这件事，用力量，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去挽回这一切，用力量，或者是其他的什么。”

“如果这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呢？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搞砸了，已经彻底无法挽回了。你说.世界上真的能有后悔药吗？”

“我不知道，但就算一切都无法挽回，你也可以对那些人，对世界说一句对不起。然后去承担后果，不论是自己孤身前去，还是和伙伴们同往，不论是哪一种选择，都好过什么都不做和逃避责任。”????吴杰的双手缓缓握紧了，他的嘴角颤抖，呼吸也有些急促，“但她们已经不在了呢？我所做出的承诺已经无法达成，我想要保护的人们已经不在了，我的世界已经为了我彻底扭曲，我所说的宴席，永远的宴席，就是个笑话”

“去找，找到她们，用上永恒的时间去找，不要放弃。”

“她们死了，已经无法挽回了。”

“那就对着她们的墓碑说一句对不起，对着世界的废墟说一句对不起。然后，去做好你能做好的一切，不论是什么。”

吴杰的眼底有光，那不是光之本源，那是秩序，是规则，是权柄，是宇宙，是多元，是众生，是心灵是，光。

“谢谢你，郑吒。”

“啊？”郑吒一愣，问到：“三弟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死了？谁又死了？上楚轩的复活赛名单了吗？”

“啥死了？不对，我说什么了吗？”吴杰也是一愣，说到：“不是二哥你在说要怎么面对原来的那个罗丽吗？怎么成我了？”

“是，是吗？”

“那不然呢？我又没有你那么多事，我无债一身轻好吧！”

哥俩都尴尬的笑了，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尴尬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