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69章 屋里搜查(1 / 1)
作品:《四合院报仇的好人》李怀德听了陈超那番沉稳有力的言辞,心中原本紧绷的情绪顿时舒缓了不少。他微微颔了颔首,脸上的皱纹也随之稍稍舒展,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慰,开口说道:“陈老弟啊,你能如此镇定自若且满怀信心地说出这番话,可真让我这颗悬着的心落了地。我与你共事这些时日,对你的人品和行事风格那是极为了解的,我自是坚信你绝不会做出那些被举报的腌臜之事。”
保卫科一行人接到命令后,马不停蹄地奔赴陈超的住所。与此同时,陈超也在接到保卫科的通知后,神色匆匆地赶回了家。毕竟这是涉及到自身居所的搜查事宜,他们也不好毫无顾忌地强行闯入。此刻,四合院里那些平日里就对陈超心怀嫉妒与不满的人,瞧见这剑拔弩张的架势,脸上纷纷浮现出幸灾乐祸的神情。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在他们狭隘的认知里,保卫科既然大张旗鼓地前来,那陈超定然是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说不定马上就会被绳之以法,他们正满心期待地等着看陈超如何狼狈收场呢。
陈超快步走到家门口,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打开家门。他身姿挺拔,面色冷峻如霜,双眸深邃而平静,仿若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泉,面无表情地直视着站在面前的一众保卫科人员,声音低沉却清晰地说道:“小兄弟,我理解你们是职责所在,但这毕竟是我的私人住所,你们在搜查的时候可得千万仔细小心了。屋内有不少我珍视的物件,若是不小心有所损坏,我必然是要找厂里讨要一个说法的。” 为首的那位保卫科人员看起来资历颇深,应对此类场面也颇为老练,他赶忙上前一步,脸上堆满了歉意与客气,连忙回应道:“陈科长,您的心情和要求我们完全理解,我们也着实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啊,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们这些底下人计较。您放心,我一定会严令兄弟们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轻拿轻放,绝对不会莽撞行事的。” 陈超微微眯了眯眼,轻轻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忖,这些人不过是奉命行事的小卒,真正处心积虑想要置他于死地的另有其人。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
而此时,躲在一旁角落里的刘海中,看到这一幕幕场景的上演,心中犹如燃起了一团狂喜的火焰,激动得难以自已,双手都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陈超被彻底扳倒后,在厂里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的落魄模样,仿佛已经看到陈超从此一蹶不振,只能灰溜溜地夹着尾巴做人。他甚至还在心底暗自谋划着,如果陈超能在这关键时刻幡然醒悟,识趣地将他手中那些所谓的关系资源双手奉上,助他谋得一官半职,飞黄腾达,那他或许还能大发慈悲地放过陈超一马。他沉浸在自己那美妙的幻想之中,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扭曲而得意,那副模样就好似他已然成功登顶,如愿以偿地当上了大官,正接受众人朝拜似的,全然不顾及自己这副嘴脸有多么的丑恶与可笑。
易中海原本站在一旁,看着陈超陷入这般境地,心中暗自窃喜,脸上那一道道皱纹似乎都因为这得意而变得更深了几分。可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带队之人的表情时,心中却 “咯噔” 一下,隐隐觉得事情或许并非像他们这些在一旁幸灾乐祸之人所想象的那般简单明了。
在这四合院中,其他人的反应也是各不相同。阎埠贵戴着他那副厚厚的眼镜,眼睛里闪烁着好奇与八卦的光芒,伸长了脖子,想要看清楚保卫科在陈超屋里到底都搜出了些什么,嘴里还不时地和旁边的人小声嘀咕着,猜测着事情的走向,似乎在盘算着如果陈超真的倒台,这院里的格局又会发生怎样的变化,会不会对自己的利益产生影响。
三大妈则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带着一丝担忧,她倒不是担心陈超,而是害怕这事儿闹得太大,会给整个院子带来什么不好的名声。毕竟在这胡同里,四合院的名声要是坏了,大家的脸上都没光。她时不时地叹口气,摇摇头,嘴里念叨着:“唉,这都什么事儿啊,平平安安的不好吗?非得弄出这么大动静。”
而许大茂呢,脸上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凑在人群里说风凉话:“我就说嘛,这人啊,别看着表面风光,指不定背后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儿呢。这下好了,被保卫科盯上了,我看他以后还怎么在这院里耀武扬威。”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到,说完还故意看了看陈超的屋子,眼神里满是幸灾乐祸。
傻柱在一旁皱着眉头,他虽然平时和陈超也有过一些小摩擦,但他心里明白,陈超不是那种会干坏事的人。他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道:“这事儿有点蹊跷啊,陈超怎么会突然被举报呢?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 不过他也没有上前去多嘴,只是站在那里默默地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保卫科的人员在屋内仔细地搜查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同时认真地记录着与举报信中提及的陈超所谓 “罪行” 相关的一切情况,试图从各个细节中找到能与举报内容相互印证的口供或证据。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序,眼神专注且专业,按照既定的流程和规范进行着操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搜查工作逐渐接近尾声。保卫科众人完成了所有的任务后,整理好相关的记录资料,便收队离开了。自始至终,陈超都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神色平静,没有丝毫的慌乱与不安,也未曾多说一句抱怨或辩解的话语,就那样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发生,仿佛胸有成竹,对最终的结果并不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