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打算干什么？”

“不知道，你呢？”

“我之前约了好朋友一起去吃饭，今天放了她鸽子，打算明天去找她。”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陈敢停下手里的动作，满怀期待地看着方栀意。

见她犹豫，陈敢又说：“他们都要上班，你也出去玩，我只能一个人在这栋别墅里。”

方栀意瞬间心软了。陈敢初来乍到，对所有事情都很陌生，也只有她有时间带陈敢熟悉这里的生活，她也有这个义务帮助陈敢。

“我打个电话问问她吧。”

“好。”

方栀意说做就做，立马打通了向希的电话。“喂，希希。明天约饭的时候我再带一个人可以吗？”

“也行，我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一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过来，知道吗？”

“哦哦，好的。”

“下午五点，ZZ酒吧见。”向希定好时间地点。

两人又闲聊两句，这才挂了电话。

“OK了。”方栀意收起手机。“明天和我一起去玩。”

“好，已经很晚了早点休息吧。晚安。”

“晚安。”方栀意伸出手，“这些衣服给我吧，我去拿给张姨。明天就能穿。”

“好。谢谢你。”陈敢先把自己的手递上去，握了握。再把其他衣服给她。“早点洗漱早点睡觉。”

“知道了，你也是。”

方栀意第三次洗漱完，躺在床上，她有点不想睡觉。脑子里忍不住回忆下午在书房的那一幕，方栀意打了滚，卷起被子。

“好～想～画～”

[别想了，赶紧睡吧你。]系统终于出现。

“谁在说话？”方栀意瞬间警惕。

[是我在说话。]系统显出自己，一个猛钻，和方栀意脸贴脸。

方栀意立马闭上眼睛，开始数羊。肯定是睡太晚出现幻觉了。对，就这样。睡一觉就好了。

[别装睡别装睡别装睡……]系统凑在她耳朵旁边当复读机。

方栀意捂住耳朵，没用，她猛地坐起。“我是真的出现幻觉了！妈呀，我还是找个时间看看心理医生吧。”

系统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有没有可能，我是真实的？]

“真的吗？”方栀意狐疑。“我是唯物主义！不信这些牛鬼蛇神，你到底是谁弄来吓我的人工智障？”

[你才是智障！还有别把声音说出口了，待会被人发现还以为你是精神病呢。你用意念和我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