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车子明明给我砸成废铁扔到了垃圾场……”男人猛地顿住，意识到对方是在给自己下套，而自己竟然就顺着说出来了！

傅君衍定定地看着他，眼神压迫，分明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却有种拿刀架在人脖子上的恐怖气势。

“我不想用什么特殊的手段逼你开口，你最好还是自己交代，我或许可以考虑，事后把你交给警察。否则，”傅君衍语气一顿，“警察或许会以失踪人口来寻找你。”

这暗示已经很明显了，司机终于受不住，空咽了口唾沫，紧张道：“是……是有人给我钱让我跟踪傅律师，然后找机会把他……弄死。”

沈星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冷声问：“是不是方汝成！”

“方汝成？”司机眼神迷茫，“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那和你交易的人长什么样？”沈星若心中肯定此事必然和方汝成有关！

男人摇摇头，“都是电话交易的，我没见过人，他把钱打到我卡上，而且每次来电话的号码都不一样。”

徐童在一旁道：“他没撒谎，我们试着去找那些号码，发现都是用别人的身份证买的号，用一次就废掉那种，根本查不到。还有打钱的账户，也是海外那边的操作。”

沈星若顿时感到一阵无力，她知道是谁做的，也知道这件事的牵扯，可偏偏拿不出证据！

傅君衍眼神更深了几分，看着心里防线已经完全崩塌的司机，道：“那人为什么会找上你？他怎么知道你敢做这种事？”

沈星若也好奇，京都乃至全国，没人会不知道傅家，傅云卿又没有特意隐藏自己的身份，没道理还有人敢对他动手。

除非这人是不想活了！

司机表情痛苦，抓了两把头发，才破罐子破摔道：“两年前我开夜车不小心撞死了一个小孩，我当时太害怕了，就把尸体绑了石头扔进了河里。我以为人不知鬼不觉，而且两年了，也没发生什么事，那孩子家长一直以为他们孩子是失踪了。”

“可是，”他的眼神又困惑又恐惧，“前两天我突然收到了那孩子生前的照片，还有一段我抛尸的录像，以及那个人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