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

韩承泽把韩建邦送上了车，回头就找许留夏来了。

他一眼扫见许留夏手机屏幕上，聂桑的图片，笑容淡了一些：“姐姐的能力很强，陆耀华死后她完全可以出来自己单干的，不懂为什么还要在陆衍沉身边，被他遮挡光华。”

“姐姐？”许留夏头一次听韩承泽对聂桑的称呼。

她一直以为两人或许是什么偶然认识的朋友，有些暧昧关系。

韩承泽一愣，随后笑着发动车子：“我们认识得早，她比我大了半岁，从前叫姐姐叫习惯了，长大了也没改口。”

“青梅竹马？”许留夏问。

韩承泽赶忙否认：“你别误会，我们没有男女那种关系，纯纯的姐弟。”

“聂桑很不错。”许留夏说。

“嗯。”韩承泽点点头，“吃早茶去吧，时间刚刚好。”

韩承泽显然并不愿意和许留夏聊聂桑。

许留夏也有眼力见，顺着他的话说：“过两天吧，我觉得有些累，想好好睡两天。”

“也行，之后有的是时间。”韩承泽点点头，车子离开机场，又去了港城豪宅林立的半山。

车子最终在一栋森林独栋前停了下来。

独栋的位置和私密性极其的好。

客厅的大阳台外，可以直接俯瞰整个港岛。

许留夏进门，就在玄关的位置，看到一副巨大的油画。

那时一位芭蕾舞者舞动的背影。

画家的化工极其精湛，灯光之下捂着的淡绿色纱裙好似在熠熠发光，许留夏记得她也有一条这样的裙子，不是出自什么大师之手。

是欧丽琴斥巨资买回来不料，亲手给她做的。

不过她就穿了一回，演出结束她去洗了个澡出来，裙子就被人偷走了。

偏巧那次，场地还没有监控可以查。

她哭了好久，欧丽琴说再给她做，可后来她病了一场，等好起来又有别的事情可以忙。

她们都以为，以后还有好长好长的时间。

可到最后，许留夏也没等来新的裙子。

“好看吧？”韩承泽站在许留夏身后，语气柔和又带着得意，“我请阿姐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