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失望地摇头:“阿离我问你，你大学时期在校籍籍无名，打扮也很土气，为什么突然变得跟苏未茉一个风格？”

“你又为什么屡次跟踪苏未茉，是故意模仿她的行为习惯吗？”

照片很老旧，但依旧看得清照片上鬼鬼祟祟跟踪苏未茉的就是苏离。或躲在树后眼神阴翳，或故意碰瓷害苏未茉摔跤。

苏离抖动着薄唇，半晌无从辩驳。

只要有心查，她曾经的面貌完全可以查得出来，确实跟图片上一样。即便她说照片里的人不是她，沈立也不会信。

所以苏离不再狡辩，采取动之以情策略:“阿立，我这么做都是因为爱你啊，我在大学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