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觉得，您现在的情绪似乎是因为萨菲罗斯大人。”康纳斯坦淡淡一笑，他收回目光，“您在担心萨菲罗斯大人难过。”

“......”相言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没有反驳康纳斯坦的话。这样说或许会有人说他没良心，但似乎事实真是如此，比起杰内西斯失踪这件事，他更在意的是萨菲罗斯现在在想什么，萨菲罗斯为什么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自己。

“同样的，萨菲罗斯大人或许也在担心您。”相言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康纳斯坦的称呼，他在萨菲罗斯不在的时候，一直都直呼萨菲罗斯的名字，从未用过尊称，“担心您知道这件事以后会难过，所以没有选择在第一时间告诉您这件事。”

“康纳斯坦。”相言阻止康纳斯坦继续说下去，他望着康纳斯坦的眼睛，安凡赛尔提醒过他，让他不要相信康纳斯坦，“你为什么选择我？”

或者说，相言想问的是，你为什么选择迪特瑞尔？现在的一切似乎太过缥缈，跟神谕原本的剧情观差了十万八千里。

“因为......”康纳斯坦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您是最后的希望。”

“因为人类无法启动神之卷轴吗？”相言眯起眼睛，但他觉得这样似乎不足以完全说明康纳斯坦和这些首席的态度，如果仅仅是启动神之卷轴这一点，那么恩利格尔也能做到，“为什么不选择恩利格尔？”

“这只是原因之一。”康纳斯坦还是没有告诉相言实际原因，“安凡赛尔之所以选择我，是因为我们想挣脱束缚在身上的‘线’，想脱离命运。恩利格尔大人，不是最佳选择。”

“命运无法自主决定吗？”相言望着康纳斯坦，似乎想从康纳斯坦那里得到答案。

“如果是您的话，或许可以改变命运的轨迹。”康纳斯坦的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容，“大人，如果您想回神罗，我有办法。审判庭现在已经算是您的东西了，如果需要神遗物的话，可以让审判庭跟神罗联系。由审判庭来负责新能源的事情，这样您也不必留在瓦莱。”

“瓦莱的时间不多了。”相言看着康纳斯坦，“我身上的神遗物可支撑不了神罗的胃口。让审判庭寻找神遗物，那碎片怎么办？”

“如果您想攻打神罗，我们可以立刻出发。”康纳斯坦毫不避讳相言的目光，“这几千年来，世界各地几乎都被我搜索遍了。目前可以确定的是，除了禁区和云海城，别的地方很难再收集到碎片和神遗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