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向甜的烦恼，陈明是可以感同身受的。

做业务啊，那可真是一件让人为之抓狂的事，这一点陈明的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之前在深城上班的时候，陈明也做过一段时间的业务员，或者说业务经理，每次一想到要去拓展客户、推销产品或者服务，他就忍不住一阵头大。

没做过业务的人可能不知道，人的多样性是超乎你的想象。

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很好，背过身就能面不改色的说你的坏话，有些人话里话外都非常干脆，但一到了需要付款的时候，你就找不到他人了。

除此以外，不仅需要面对各种形形色色的人，还要应对他们千奇百怪的要求和问题。有时候，甚至还得低声下气地求着人家买东西。

这种工作简直就是对身心的双重折磨，再怎么阳光开朗的人都会倍感压力山大。

“你的这个想法……是你的打算，还是郭玉姐的想法？”陈明问向甜道。

“这个嘛，一开始是我的想法，”向甜也不打算隐瞒，如实说道，“在家里的时候我跟我爸妈也讨论过这个话题，我确实是做不来业务工作的，非要强迫我上这个班，我就只能辞职了。”

“所以你爸妈就妥协了？”

“我可是亲闺女啊！又不是从路边捡回来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