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石青打来的，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鱼儿上钩的兴奋。

“你那边怎么那么安静？联谊会你没去？”石青并不急着说事，倒是对陈明现在的行踪很是好奇。

陈明面对老板的“诘问”，澄清道：“哪能呢，老板安排的活计，我不来能行吗？我要不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哪里能听见你说什么。”

“照你这么说，现场很热烈哦？”

“老板放心，据我观察，几乎每个小伙子手里都收到了其他女孩子的名片，明天要是有人上班迟到，那估计也不是没有可能。”

石青笑了一声，他也想到了这种可能，说道：“那我等会儿在公司群里通知一声，明天上班时间推迟一个小时。”

“这么人性化？资本家不都是希望自己的牛马多干点活，多上点班嘛？”

“诶，你不是资本家，你不懂就不要发言，”石青假模假式地说道，“虽然我推迟了一个小时，却能够收获更多忠心的牛马，这么一算，还是我赚了。”

“要不说你能当老板，我只能做员工呢，格局就是不一样，”陈明“谄媚”道。

“就你能扯淡，”石青显然不听谗言，问道，“现在鱼儿已经上钩了，你……你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陈明也有点好奇，问道：“现在到哪一步了？”

“赵成涛刚刚把一些核心机密拍照带走了，这会儿刚出公司，咱们的人正在跟着，”石青简单说了一下情况，“这小子还挺精明的，居然还知道要断了研发部门那边的电路。”

“嘶……难道这就留不下证据了？不会吧？”陈明疑惑道。

“你瞧你担心这些有的没的，你觉得可能吗？”石青对陈明的装傻，不屑地说道，“公司除了主电路以外，还有备用的线路，即使是在断电的情况下，大多数监控都可以保持至少十二小时的运转。”

“老板英明！”陈明笑着说道，“不过这个赵成涛还真是有点本事的，至少知道不能拷贝数据直接带出去，还懂得要拍照，要是遇到点傻的，拷数据出去了，那不是笑死个人。”

“直接拷数据出去那得是外行人才做得出来的手段，赵成涛好歹也是正经的程序猿，不会做这种蠢事，”石青说道，“现在他跑出公司了，你的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