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三章(1 / 1)

作品:《医疗机构故事

很明显,陶宽爹的回来增加了陶家的气氛,虽然陶磊看着没有太多的情绪改变,只是对着陶宽爹笑笑,便收拾好自己的书本和作业,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等放好了书本仍旧是走出自己的房间,他也想和陶宽爹多待一会,享受一下家庭的温馨。倒是陶宽妈忙碌了起来,不管陶宽爹是不是有些渴,陶宽妈都回去帮陶宽爹倒茶。茶水虽然不是很烫,但在这个时节,喝起来很是清凉,也更止渴。陶宽爹进来的时候,陶宽爷爷走在了陶宽爹的前面,虽然不用着陶宽爹的扶持,但还是陶宽爹还是愿意跟在自己爹的后面。陶宽妈去倒茶,首先是倒了一碗茶递给了陶宽爷爷,这个习惯很让陶宽爷爷心里满意,即使是自己不渴,有了这一碗茶,都会让陶宽爷爷觉得自己的这个儿媳妇没有白疼。家里来了客人,也不管客人的身份,陶宽妈总会把第一碗茶端给陶宽爷爷,客人也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在陶宽妈看来,一家人的和睦比谁来都强。也许这成了一种习惯,陶宽爷爷也沉浸在这样的幸福里,陶宽爷爷捧着茶水没有喝,也许陶宽爷爷不渴,也许陶宽爷爷更希望看到陶宽妈对自己的孩子——陶宽爹的好,总之,陶宽爷爷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陶宽爹的身上。陶宽妈给陶宽爷爷倒了茶,随即就倒茶给自己的男人——陶宽爹喝。陶宽爹但有些渴了,也许走回家的路上压根就没有喝过水。陶宽妈给陶宽爹递过去的茶,被陶宽爹一口气就给喝光了,陶宽爷爷看着陶宽爹如此急切得喝完了手里的茶水就有些责备的意思:干嘛那么急着喝水,你很渴吗,隔多久没有喝水了。陶宽爹只是对着陶宽爷爷笑笑,示意陶宽妈再去到茶水来喝,陶宽爷爷倒把自己手里的茶水递给陶宽爹,别倒了,我不渴,这碗茶给你喝。陶宽爹并没有接过陶宽爷爷的茶水,而是接过陶宽妈再次端来的茶水,这次没有了刚才的猛,而是慢慢得喝了一口,就把手里的茶碗放在了桌子上。成熟男人的标配就是烟杆,如同这样人的手机,陶宽爹放下了手里的碗,随即就掏出了烟杆,填烟丝,就着桌子上的煤油灯便开始了吸烟。陶宽妈看着自己的男人很惬意得吐出了烟圈,心里挺开心的,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伺候男人,带好孩子,管着一家人的吃穿用度,打理好家里的卫生,也是一种典型的农村和谐家庭的夜景。当陶宽爹吸完了自己的三口烟,接着就是填烟丝把填好烟丝的烟杆递给了陶宽爷爷。陶宽爹这才对着陶磊开口:作业做好了。陶磊点点头,对着陶宽爹说:我的作业做好了,还有陶宽的作业没有做,爷爷正要出去找陶宽呢,却被你给扶了回来。陶宽爹没有接陶磊的话,而是继续说道:你们兄弟俩没有去水塘里玩水吧?或者是让你娘去给你们兄弟俩领衣服了。陶宽妈有些着急说:我没有去领衣服,也是陶磊带着陶宽没有走得很远去砍柴,更不会去水塘里玩水了。陶宽爹听着陶宽妈的话,心里踏实了很多,转过身来,对着正在吸烟的陶宽爷爷说:孩子没有去玩水我很高兴,我在外面做手艺,家里的事就得靠着爹您照顾着。陶宽爷爷正在吸烟,没有及时得回他的话,只是把自己的烟给吸好了,这才对着陶宽爹说:你是怎么听到的,你今天在哪里做事了,那里的人怎么说的?陶宽爹听着陶宽爷爷一连串的问题,笑道:现在是各个地方都有了这样的传闻,说这个校长,很有魄力,竟把玩水孩子的衣服给收走了,不仅如此,也不让学生自己去领衣服,而是让家长去领衣服,有这样的事吗?陶宽爷爷停下了嘴里的吸烟,对着陶宽爹说:我们刚才也正说着这事呢,一个家,一个学校没有严点不行,估计有了这一次,很多孩子都不敢私自去玩水了,听说那个水塘也挺深的,最深的地方,一个大人填进去还不够,现在的天气越来越热,孩子们都想清凉清凉,我们家里的兄弟俩也一样,须得管紧些。这时候的陶宽妈到说话了:我们银井湾也有去给孩子领衣服的人,要我说,就不给孩子去领衣服,没有了衣服穿,也就不让他去上学。陶宽妈的话虽然是对着陶宽爹说,但到底还是说给陶磊听的,陶磊这次带着陶宽没有走到水塘那里去砍柴,这让陶宽妈很是高兴,甚至还有些想奖励陶磊点什么。陶宽爹接着说:这次校长的威信很高,很多人家都觉得校长做得很好,在以后的日子还要抓紧点,省得这些孩子有事没事就去水塘玩。陶宽爹说着这话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刚才答应了陶宽爷爷的事,现在茶也喝了,烟也吸了,该说的也说了,还是没有看到陶宽回来,就有些着急了,对着陶宽妈说:陶宽每天都是这样的吗?要玩到很晚才回家来得吗?陶宽妈经陶宽爹的这一问,也猛然想起陶宽来,是啊,陶宽呢?陶宽爷爷就说,你进去洗碗的时候,陶宽就往外走了,我刚才和陶磊说着陶宽的性格不好,确实到了该管的时候了,正要出去找陶宽,却被他给拦了回来,说让他去找。其实陶宽也不是整天整夜得往外跑,还是会自觉得做作业的,只是今天有些异常。陶宽爷爷说这话,一半是事实,一半也是为了给陶宽打掩护,农村这样的隔代亲很让人费解,尤其是到了后来因为计划生育的实行更是这样,这都是后话。陶宽爹没有搭腔,扭过头去看着陶磊,有些找陶磊求证,陶磊和陶宽还是很亲密的,虽然陶磊的话不是很多,但陶磊却愿意替陶宽去打掩护,陶磊也更相信陶宽不是前几年的陶宽,连把自己的书都给读没有了的那个陶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