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代价呢？正一门付出了人力斩妖除魔，乾国自然不可能不付出任何代价。”

此刻，郑姚书摇头。

“既然乾国的国师是姜灿兄弟，那便无需什么，我们都是正道中人，斩妖除魔乃是理所应当之事。”

他原本并不准备如此，在知道乾国的国师乃是姜灿之后，他的想法便有所改变。

姜灿闻言，强行压制自己的笑容。

郑姚书消息有点落后，如今自己已经是万魔谷圣子，自然不是正道中人。

他继续演着，“郑兄不可，作为乾国国师，我自然不能理所当然的享受正一门的恩惠。”

郑姚书望向姜灿，只觉得他非常有原则，极适合结交。

没有任何索取，反而是最贵的，虽说郑姚书无心如此，但姜灿却明白其中道理。

若是正一门弟子斩妖除魔无数，又违反大乾律法，误杀凡人，之后是该原谅还是按照律法审判呢？

其中代价是换取正一门弟子在凡间超脱的地位这种无形代价，贪图一时小利，未来反而会和正一门牵扯不清。

不如此时将关系明确，付出具体的代价，明确这只是一场交易。

“我乾国境内有一条刚发现的中型灵石矿，正一门若是和我乾国合作，这灵矿的开采权便交予正一门，其中灵石便分给这些斩妖除魔的弟子，以作犒劳。”

乾国是凡人国度，其中绝大多数人都是凡人，修士少之又少，这中型灵石矿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价值，对姜灿和姬雾月来说，这灵石矿也可有可无，但对于正一门，这是天大的馈赠。

而且天命规定这灵石矿是未来正一门所发现的，提起一些时间的话，不知能否开采。

他用的是原本正一门未来会获取的资源和正一门交易，无本万利，同时还让对方愧疚。

“姜灿兄弟此言当真？”

听闻此言，郑姚书不禁呼吸急促，所坚守的道义在灵石矿的攻势之下轰然倒塌。

实在给的太多了。

这一个中型灵石矿能让整个正一门继续繁华三千年，只要不是过度使用，这三千年内正一门不会缺少灵石。

“此言自然当真。”

靠着天命获得的灵石矿位置自然假不了，不过开采过程之中是否遇见意外，就不是姜灿所能管的事情了。

“姜灿兄弟，你真知道这灵石矿的价值吗，和正一门合作无须付出这么多的。”

原本想直接吞没下来，但是看着姜灿的面容，郑姚书不禁自责，随即告诉姜灿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