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陈牧野又偷偷瞥了眼还在看书的方羽，眉宇间很是阴郁。

他刚刚接到难陀蛇妖头颅失踪的事情，总感觉这件事情不同寻常。

还有方羽和林七夜从小一起长大说明对方也是在奇迹下存活的生命，而奇迹下存活的生命是不能离开沧南市半步，不然身体就会失去奇迹的庇护变成一捧飞灰。

但方羽是个怪胎，陈牧野通过守夜人内部资料得知这小子几年前就去上京读大学并且还是高材生！

所以他现在也不确定方羽究竟受不受奇迹的影响，如果方羽的出去只是个意外那么不久后他就会和沧南市一起消失。

如果不是那就说明他身上未知的禁墟可以媲美神墟。

两种结果一个天堂一个地狱，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陈牧野此时心中异常沉重。

此时方羽哪里知道陈牧野的心绪如此发杂，他在津津有味看着从老校长那里拿来的几本书。

书中说上古时期儒道确实能一步登天，但是不需要灵气的修炼在他看来确实不尽然。

他猜测上古时期天地间灵气非常充沛所以读书人立地成圣时天地灵气就会倒灌进体内从而一步登天，但是现在整个蓝星都被迷雾封锁，更没有任何灵气的存在。

好在现在还有精神力这个修炼体系，不然他读书读到死也只能是个普通人。

当然方羽也不是没有希望，书中提到一句话是一朝入道立地成圣，而这句话的意思是感悟到了境界就能水到渠成。

他猜测古代读书人之所以特殊就是浩然正气可以和体内任何力量相辅相成，并且只要感悟足够是可以反哺自身推动自身境界的增长。

只是这个感悟需要到达很高的境界，他猜测最少要达到书中提到的立言立功立德三个境界才行。

好在这种感悟并不需要他修炼而是要他读书并在现实中渐渐明悟，说不定某天他能一朝顿悟从而立地成圣。

他发现自己禁墟和上古修炼者还有很大一点不同就是自己斩杀神话生物可以提升精神力，上次他斩杀鬼面王精神力直接从盏境初期干到盏境巅峰。

这次击杀难陀蛇妖子体虽然没有迈入池境，但他感觉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

“队长急匆匆把我跟七夜叫回来有什么紧急事件吗？”

赵空城的大嗓门突然传入耳中打断他的沉思，而陈牧野已经收起脸上阴郁的表情一脸笑意看向他和林七夜。

“这次新人集训的时间已经定下来，让七夜还有小羽做好准备。”

“那七夜弟弟他们是不是明天就要赶往上京，我们下午就去为他们准备东西！”

红缨这时走出训练室一脸振奋，同样表情的还有一起出来的司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