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机递给白初薇："你自己看看，这些药物反应，是不是很熟悉？"

白初薇看着手机屏幕，脸色越来越难看："你......"

"我知道'红蝴蝶'项目的药物配方。"叶暖阳说，"所以我很清楚，你体内的药物是怎么回事。"

白初薇的手开始发抖："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叶暖阳收回手机，"我只是想告诉你，游戏该结束了。"

"你以为这是游戏？"白初薇突然冷笑，"你以为自己发现了真相就能怎样？"

她挣扎着坐起来："你知道商砚辰为什么会同意和我订婚吗？"

叶暖阳没说话。

"因为他没得选！"白初薇得意地说，"如果他不答应，你和乐乐都会有危险。你觉得，他会为了所谓的正义，牺牲你们吗？"

叶暖阳正要说什么，门突然被推开。

乐乐跑了进来："妈妈！"

叶暖阳愣住了："乐乐？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了！"乐乐扑进她怀里，"爸爸说你在这里，我就让司机叔叔送我来了。"

白初薇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真感人啊。"

乐乐这才注意到病床上的人，立刻躲到叶暖阳身后："她...她是坏阿姨！"

白初薇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你说什么？"

"就是你！"乐乐突然大声说，"就是你让那些人抓我的！"

叶暖阳震惊地看着儿子："乐乐......"

"我都记得！"乐乐紧紧抓着叶暖阳的衣服，"就是她打电话叫人来抓我的！我听见她的声音了！"

白初薇的脸色变得煞白："你......"

"还有那些药！"乐乐继续说，"就是她让护士给我吃的！我装睡的时候都听见了！"

叶暖阳蹲下来抱住乐乐："没事的，有妈妈在。"

白初薇突然狂笑起来："好啊！真好啊！连个小孩都敢作证了？"

她挣扎着下床："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怎样？能阻止什么？"

"至少能让商砚辰看清真相。"叶暖阳说。

"真相？"白初薇讽刺地说，"你以为他会相信一个孩子的话？"

"他会的。"一个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因为不只是乐乐的证词。"

商砚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录音笔。

白初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够早。"商砚辰说，"早到听见了你的全部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