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遮挡莫言的表情，却没遮挡住莫言那双略带猩红的眸子。

多年后，赵妗麦知道这件事大呼冤枉，因为那时候她的账号根本不在自己手里，或者说超过九成演员或艺人的社交账号都是公司统一管理的。

“······”

转眼，又是一年春。

在历经五六个城市地区，耗时小半年的时间，这部剧终于拍摄结束。

期间，莫言饰演的黎簇有场吻戏，却被莫言拒绝了，并告诉导演：我暂时不想拍吻戏。

最终，导演退而求其次的要求莫言拍错位，莫言想了想便同意下来，倒是惹得与莫言拍吻戏的女子不怎么高兴。

“······”

“阿言，你成年了吧！晚上的杀青宴，你可要多喝几杯。”秦浩来到莫言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好！”莫言笑着回应。

“······”

莫言参加了晚上的杀青宴，他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却始终保持着清醒。

宴会结束后，他回到酒店，拿出手机，看着赵妗麦的聊天界面，犹豫了很久，还是熄灭手机。

第二天。

酒店内，莫言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他茫然地睁开眼睛，额头上布满了冷汗，眼中透露出一丝惊恐。

睡衣松弛地挂在身上，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仿佛被噩梦吓得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莫言缓缓地坐起身来，他的目光游移不定，沉重的呼吸响彻整个房间。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梦境之中。

他用力地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然后用手拭去额头上的冷汗，深深地吸了口气。

“看来，有空回一趟龙虎山了。”莫言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喃喃说道。

莫言起身走进浴室，闭上眼将自己泡在冷水里。

【祖师！她是我的劫吗？】

莫言洗完澡后，换了一身衣服，决定先回一趟龙虎山。

他收拾好行李，给苏姐说了一声，独自打车前往机场。

在飞机上，莫言望着窗外的云层，心中思绪万千。

几个小时后，莫言抵达了龙虎山。他沿着熟悉的山路前行，来到了天师府门前。

门口的道童看到莫言，连忙上前行礼，莫言摆了摆手示意无碍。

莫言先是在大殿焚香叩拜，一名道士恭敬的在他身旁。

“少阳师叔，老师有请。”道士恭敬道。

“有劳了！”莫言点了点头，平淡的开口。

后山，竹林小院。

张之维，田晋中，莫言三人围坐。

“少阳，此次回山，所为何事？”张之维抿了口茶道。

“可有心事？”田晋中开口问道。

“两位师兄，何为劫？何为命数？”莫言迷茫的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