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数量也并不限制，你可以选择一个，也可以选择两个，甚至多个也不是不行。

最后的四楼，也就是顶楼。这里相当于私人会所，一般情况下是不对外开放的。

功能上，其他楼层有的东西，顶楼也都有。只不过整体更加奢华，而且服务人员的质量更好一些。

而关于服务人员，一圈参观下来以后，张无佑和姜大山也是发现，除了大门口的安保人员以外，楼里面其他的服务人员全部都是女性。

怪不得取名叫瑶香楼，一整栋都是女人的建筑，能不香吗？再加上每一层都存在的包房，这到了深夜以后，说不定整栋楼，确实从上到下都在摇。

回过神以后的张无佑，挑眉看向姜大山，虽然从他的表情上看，估计他也是第一次进来瑶香楼，但还是好奇的问到。

“老姜，这些现在都是合法的了？”

姜大山此时也是已经回过神，不过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张无佑的话。

张无佑见姜大山没有回答，想到他之前那一副享受的表情，张无佑忍不住调侃道：

“老姜，你跟我说实话，你来过多少次了。还是你会玩啊，先前那些围着你的小姑娘，看起来可都跟你家姜媛，差不多的年纪而已。”

先前在陈妍彤离开包厢以后，姜大山脸上就没有了，丝毫享受的神色。

而此刻张无佑的话，则是让姜大山的脸色更加沉重了一些。

作为中心城官方高层之一，姜大山自然是知道，中心城现在是存在这样的服务产业的。

官方高层甚至为此，还开过好几次会，有女儿的姜大山，对此无疑是投反对票的。

可正如先前在预制菜餐馆，看见的那些男人们一样，瑶香楼里的姑娘们，大多数也只是为了养家糊口而已。

倘若官方在这个时候，真的一刀切的，把这个行业禁止了。那这些姑娘，还有她们背后的这些家庭又该怎么办呢？

所以在几次会议之后，官方默许了这个行业的存在，只是明令禁止，不允许有逼良为娼的事情发生，也算是对于从业人员的一种保护吧。

在会议中反对无果的姜大山，自然也就从来没有去过中心城里，任何一个类似瑶香楼的场所。

之所以在瑶香楼门口，会有那样的表现。

是因为姜大山很清楚，陈妍彤找上张无佑，是代表着陈家意思。陈家希望拉拢，张无佑这位海级觉醒者。

从杨总长对张无佑的态度来看，虽然姜大山知道，两人肯定是达成了一些共识的。

但同时姜大山也知道，要是比较笼络人心的手段的话，商人出身的这些家族势力，可一点都不比政客差。

因此姜大山并不放心，让陈妍彤单独带走张无佑。

他担心张无佑一个不小心，就陷入到陈家，精心准备的蜜罐子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