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可不明所以，乖乖将手机递过去。

“系统，帮我清理手机里的异常。”

【检测到手机安装有窃听、镜头共享、定位共享，是否消耗五百扮演值清理？】

“清理！”

【您的扮演值不足】

“赊点账行不行？”

林念念无语，刚才真女人三十秒用完了所有扮演值，现在可谓穷得响叮当。

【哒咩！】系统拒绝。

林念念心中叹了口气，她之前在医院加宋妍可微信，就已用扮演值弄了一个窃听、镜头共享，这才知晓宋妍可的动向。

当然，还有那天晚上宋妍可在房间自言自语，滑稽的表演，她自然是极力配合。

不过说实在，蛮搞笑的。

?(?????)?

她现在非常缺乏扮演值，而自己的病娇扮演的还不错，也是时候捞点资金了...

少女抬起眼眸，直勾勾注视宋妍可。

“怎...怎么了？”宋妍可面色紧张，莫名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宋妍可，你的小心思太多了哦。”

“你刚刚...是不是在想，“英雄救美”这一出戏码呢？你刚刚犹豫了，对吗？”

少女的眼瞳逐渐变红，匕首露出尖端，一点点靠近宋妍可，她的面色愈发冰冷。

“我...我...”宋妍可心头如遭雷击，想到了刚才林念念被网暴的人围攻。

有那么一瞬间，她停下了几秒，想要在关键时刻站出来保护林念念，想着这样也许能抑制住念念的新诞生的人格。

但真的从来没有想过不保护好念念…

可她没想到，念念发现了这一点...

雨，还在下。

冲刷掉了少女右脸的血水，那张憔悴、病怏怏的小脸此刻挂满冰冷。

尖刀举起，贴近宋妍可的脖颈。

刺痛传开，宋妍可对视少女的眼眸，再也看不到一丝温柔，只有愤怒与失望。

“宋妍可啊，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恨你！恨你！”

少女向前逼近。

注视着少女，宋妍可心中的愧疚又添上几分，念念现在变成这样，似都是因为自己的小心思导致的，要是一心一意...

“这就是病娇吗？”

“是我养成的病娇吗？”

她闭上眼，回忆起回档以来的失误。

地下室，让念念误会自己喜欢她。

粉色日记本，没有相信念念。

林向晚引发第一次网暴，犹豫不决没有去医院，没有第一时间保护好念念。

打翻念念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