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茶行里，马掌柜正悠闲地品着茶，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看到我，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惊讶的表情：“哟，这不是田大小姐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我冷冷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马掌柜，你做的那些好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马掌柜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田大小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啊？”

“听不懂？”我冷笑一声，“散布谣言，诋毁田家茶叶，这些事，难道不是你做的吗？”

马掌柜脸色一变，随即强装镇定：“田大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他身后的伙计们也跟着起哄，叫嚣着让我拿出证据。

我环视四周，这些趋炎附势的小人，平日里对我点头哈腰，如今却一个个趾高气昂，仿佛我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我的心沉了下去，看来马掌柜是有备而来。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证据？我当然有。”我从袖中掏出一张纸，上面清楚地记录了马掌柜雇佣水军的交易记录，以及那些散布谣言之人的口供。

“这些人，都是你花钱雇的吧？”

马掌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程羽。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他缓缓走近，开口道：“田小姐，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

程羽的出现让我心头一凛。

他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继续逼视着马掌柜。

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

“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程羽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却又夹杂着几分疏离。

这让我更加疑惑，他到底是什么立场？

是敌是友？

我没有回答他，心中却翻江倒海。

我本以为拿出这些证据，就能让马掌柜哑口无言，乖乖认错。

可如今程羽的出现，却让我感到事情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似乎在有意无意地偏袒马掌柜，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们之间是否有什么勾结。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转身离开了马家茶行。

我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我需要更确凿的证据，才能彻底扳倒马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