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办公室里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惊呼声。

“我靠我靠我靠！”

“库存居然直接清零了！”

“这也太神奇了吧！刚才我没眨眼吧！”

还没等他们高兴多久，那些买不到货的又涌过来询问了。

他们立马开始回到工作当中，催生产的催生产，安排发货的发货，一时间办公室只剩下键盘声和打电话的声音。

灵酒彻底爆火。

自从王斌的直播火了之后，其他几个主播也紧跟其后买了灵酒测试。

也有一些人是自己买了喝完之后忍不住发到网上说喝完的感受和效果的。

［真的太牛了，我没买过黎明，也没腹泻，但有很严重的失眠。本来只是想凑个热闹买来尝尝看的，结果喝完一杯之后，当天晚上我睡得超级香！］

［我是黎明的受害者，拉了好几天了，喝完没过多久肚子痛就好了，现在活蹦乱跳的，跟没事人一样！］

［真的太牛了，我现在满脑子就剩一个字——牛！］

［所以官网什么时候能再补货？没买到的孩子敲碗砸锅了要！］

所有人纷纷涌入董氏集团的官方微博下面催促他们生产。

幸亏董泉提前买下了光明酒厂，还招收了一大批员工，这才跟得上销量。

这火爆程度，丝毫不逊色于当初的黎明，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哪怕董泉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在看到这惊人的销量之后也被惊得合不拢嘴，心里对赵大阳的看重程度又重了一层。

而王年……

“砰！”

这已经是他砸的第四个杯子了。

地面上全部都是玻璃碎片，一片狼藉。

王年死死咬着牙，手撑着桌角，手臂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

“这怎么可能！”

“那个小白脸怎么可能有这种本事！”

最可怕的是，关于灵酒的药效，他居然一直都不知道？！

而且之前发布会上，赵大阳说这个灵酒的药效就是基于黎明的秘方做出来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

王年似乎是发现了什么，脸上一阵惊恐。

这是不是意味着，从始至终这都是赵大阳的一场局？一场针对光明酒厂的局？

那个有缺陷的秘方，其实本来就是给胡艳秋准备的！

想通了这一层，王年的整个后背都冒出了一层冷汗。

如果是这样，那他偷偷跟胡艳秋合作的事情不会暴露了吧？

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王年去了董泉的办公室，想探探董泉的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