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向松公开的资料不多。

就连白菲菲给的资料里，也只是简单介绍了一下他的履历和家庭情况。

暂时没看到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

赵大阳有些头疼。

他该用什么去打动这个人，让他同意申请呢？

直接送钱？

那肯定不行！他可不想为了帮白家把自己送进监狱！

但如果他拿出来的东西价值不高，又怎么能打动对方呢。

送多了，叫贿赂公职人员。

送少了，叫莫名其妙。

“妈的！”

赵大阳低声骂了一句，“还真是个烫手山芋。”

但是在白菲菲面前话都放出去了，逼都装过了，他能说不行吗？

绝无可能！

男人不可以说不行！

这件事情再难办，他也得给它办妥喽！

赵大阳沉下心，思考着高向松还有哪个地方可以入手，且不会被判定为贿赂公职人员的。

想着想着，天就暗了下来。

陶晨放学回来，背着书包上了楼。

“笃笃笃——”

“进来。”

陶晨拧开门，有些紧张地走到赵大阳的面前。

纵然现在赵大阳的心情很是烦躁，不过在孩子面前，他还是耐着性子询问。

“怎么了？”

陶晨抓了抓书包带，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半晌过后，他才开口说话。

“爸爸，我们班级要做一面亲子墙，需要……需要家长和孩子的合照。”

赵大阳一愣：“合照？”

陶晨：“嗯，就随便什么合照就可以了。”

“如果爸爸忙的话，那……那不拍也行，我可以跟赵老师去说的。”

陶晨的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脸上的失落谁都能看得见。

他、他也想让其他同学看看，他也有非常疼爱他的爸爸！

可是……他知道爸爸供他上学，给他这么好的生活条件已经对他很好了。

他是不是……不该那么贪心？

赵大阳没有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