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花了，肯定要有所图。

“可，可，可……”

女孩结巴的说不出所以然来。

凌导推了她一把，直接把脚塞到她嘴边，强迫她张嘴舔，要不然就还钱滚蛋。

那屈辱的画面，连成导都看的生理性恶心。

他为人正派，只专注拍戏，根本没想过包养玩小明星，他以为老凌也是这样的人，没想到私下会这么的疯。

先用钱诱些爱慕虚荣想走捷径的小明星上钩，还对他们施以暴力。

典型的犯罪行为。

“初霜，你不出手吗？”

成导转头看韩初霜，道。

韩初霜双手环胸，意味深长道：“会有东西出手。”

话落，就见房间里刮起一阵阴风，落地窗户乱飞，温度直降好几个度，地上的男女冷的瑟瑟发抖，而逞威风的老凌则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吓得大呼一声，往沙发上蹦去。

他把头埋在沙发里，抬手往前晃，“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成导看的莫名其妙，“初霜，他这是？”

韩初霜只是在成导额头前一点，出现在他面前的不再是空空如也，而是一群被折磨的动物魂体。

也不知道老凌对这些动物做过什么，让它们怨气大到死后也要来寻仇。

原本以为这阵阴风是厉鬼所为，没想到是动物干的。

“你所谓的好朋友，他不仅有凌虐人的癖好，还喜欢虐杀动物。”

韩初霜给成导解释，“这群动物死后怨气不散，结伴来找他报仇。”

成导觉得自己的三观被震的稀碎。

他以为自己对老凌很了解，没想到真应了那句知人知面不知心，画人画皮难画骨，他根本就不了解这位朋友。

“初霜，他会死吗？”

成导心情复杂道。

“他造了那么多孽，就算是死，灵魂的下场也好不了。”

韩初霜说：“没有被弄死，他至少还能靠坐牢躲避动物的索命。”

大牢有狱警坐镇，一身正气的，灵魂一般进不去。

成导听懂了，知道老凌自首坐牢都比这个好。

韩初霜深看他一眼，意味深长道：“成导，他罪孽深重，我劝你还是别乱插手他的因果为好，要不然被他摆一道，你反倒要替他承受这非人的因果。”

成导打了个激灵，不敢再瞎同情人了。

这人不是他认识的老凌。

“成导，他要还有机会找你救命，你就把我的联络方式给他，我来拒绝他。”

韩初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