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日子出现的死物根本不在她们的计划之内。

“我不知道，我以为是夫人做的。”连姨娘诧异地说道。

她只是听从于张氏，故而并不会去过多插手，张氏让她怎么做她便怎么做。

张氏见连姨娘一脸茫然，便心生反感，蠢货，什么都不知道。

问不出什么，她只能悄悄回去。

而杜姨娘这边，已经将此事禀报给顾正明。

“府中竟然还有如此事？”顾正明面色没有丝毫变化。

“是啊，夫人与连氏那边，府医所下了药，却久久不见好。再加上这些事，府里人心惶惶，恐怕传言会越演越烈。”杜姨娘柔声细语，可她眼中的愁云惨雾却落入顾正明眼中。

“你也信这些？那些死物人力也可为，府中定是有居心叵测之人，何惧之有？”

顾正明见过太多离奇案子，他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哄骗的人。

他也不是只看表相，便轻易下定论的人。

身为刑部尚书，心思自然玲珑剔透。

这也是杜姨娘与连姨娘能在张氏眼皮下安然无恙的原因，因为他见多识广，够有主见。

哪怕是宅斗，顾正明都只信自己，从不信别人的一面之词。

“可是外人不知道。”杜姨娘轻叹一声，“老爷明白人性，都喜欢看热闹，越离奇越精彩，哪怕是虚假到离奇，都能说成真的。”

第二日，顾正明在杜姨娘的带领下，亲自发现了死物，是几只发臭的老鼠。

顾正明见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很快便想到办法。

现在先堵住流言最为重要。

他道:“这样吧，去请一个大师来看看，他怎么说都是我们说了算，用他堵住众人之口。”

解铃还须系铃人。

至于张氏的病不见好，比他权势更大的国公府都不着急，他着什么急。

没想到，杜姨娘拒绝道:“老爷，我只是个姨娘，尽管得你帮衬，算半个管家。但我并无人脉，找大师这种事还得让夫人来。”

“好，我会去与她通气。这些日子，辛苦你了。”顾正明宽慰道。

杜姨娘温柔一笑:“不辛苦，只要顾府好我便满足了。”

像是被杜姨娘的话刺激，顾正明长叹一声:“可有人不想顾府好啊！自从忆儿回府后接二连三的事被她遇上，你觉得是巧合吗？”

就说肖贵嫔那次。

肖贵嫔之前又不认识顾忆生，为何偏偏去陷害顾忆生？真的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