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到底是在做什么？”柳逸风的声音愈加冰冷，“如果一切都在你们的掌控之中，那我现在所做的一切，还算得了什么？”

“你做的不过是自我毁灭罢了。”那道身影轻声说道，“你打破了一个个虚空，却未曾意识到，这些虚空不过是层层叠叠的梦境，最终你将回到最初的起点。”

柳逸风冷笑，“梦境？你们就是让我困在这些虚无的梦境里，不断挣扎、反抗，最后再回到起点？”

“是的。”那道身影的声音充满了无情，“你反抗了命运，却不知，命运的真正面目早已不在你面前。你所经历的每一场战斗，每一次超越，都不过是命运的安排。你永远也逃不出。”

“那我便毁了这片虚空！”柳逸风的声音愈发冷冽，他的双手突然猛然挥出，巨大的能量波动撕裂了虚空，撕开了所有的界限。整个宇宙仿佛开始震动，一切物质与能量在这一瞬间开始崩塌。

然而，在这股能量的背后，似乎传来了一阵轻蔑的笑声。那道身影再次出现在柳逸风面前，“你以为你可以摧毁一切，打破命运的枷锁，但你不过是在为我铺路罢了。”

“你说什么？”柳逸风的眼中闪过一丝愕然。

“你打破的这一切，所有的能量、所有的虚空，最终将汇聚成一个更为强大的牢笼。你无法摧毁你所认为的‘命运’，你不过是在无尽的虚空中自我循环，永远无法超脱。”

柳逸风的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压抑感，他不禁后退一步，眼前的虚空逐渐变得模糊，似乎已经无法分辨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每一次的反抗，每一次的突破，似乎都没有任何意义。

“那么……”柳逸风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甘的绝望，“我究竟应该做什么，才能真正打破这一切？”

“你想做什么？”那道身影突然咧开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笑声，“你已经没有选择了，你的命运，已经被注定！”

随着那道笑声的回响，整个虚空开始扭曲，所有的时间与空间再次开始融合。柳逸风的眼前仿佛展开了一片混沌的迷雾，所有的规则、所有的真理，都在其中逐渐消散。他意识到，无论自己如何反抗，如何挣扎，似乎都无法真正改变这一切。

这一刻，所有的虚幻与现实，真理与谎言，命运与自由，交织成一片无法解开的荒诞之网。

第142章：无限轮回，虚空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