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连冲了上去。

“警卫连，留下一个排，刘连长，带人去追，活见人，死见尸！”张进北从车后出来，举着手枪，带着警卫连，边跑边大声命令。

小五爬了起来，随着警卫连战士走向日军伤兵。突然，一个危险的信号闪现。

“停下，卧倒！”

他自己刚趴下，就响“轰，轰”两声闷响，天空中洒下一片猩红。那些伤兵拉响了自杀手雷。

爆炸声刚停下，小五拎着枪跳起，冲向爆炸中心。见到身穿国军灰绿制服的一律给上一枪。

“团长！”

张进北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右腹一片血肉模糊。

“团长！”小五一把撕开他的军衣，右胁一个三公分左，半支烟长度的伤口，正沽沽得往外冒着血。

小五脱掉上衣，从张进北的上衣口袋掏出香烟，把烟卷全部抽出，用手揉烂，按在张进北的伤口处。这是他从美国大片中学的，烟草是高温消毒过的，且含有烟碱，有一定的杀菌止痛作用。

“司机，把车开过来，谁有绷带，急救包？”

警卫连，连长夏世江递过一卷纱布。

“只有这个？”小五接过，按在伤口上，又用皮带扎紧。

“你带团长去司令部医院，我去追那些狗日的。”

夏世江咬着牙，一点头。招呼人把张进北抬上吉普车。

“排长过来！”

两个人上前立正。

“一排长卢洪。”

“三排长杨德。”

“三排留下，打扫战场，救治伤员。一排跟我走！”小五的发号施令没有一个人有异议，也无人觉得不妥，包括正要离开的夏世江。

“曲连长，你受伤了！”卢洪上前拉住小五。

“你这样去追，半路上血就流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