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蓝梦阁前任头牌，那个爱上刀宗大小姐，爱而不得，最终自焚的酒天霜。

“酒玄天和酒天霜是什么关系？”

月无殇叹了口气：“是父子，可怜酒玄天就那么一颗独子，还被刀宗的人害了！”

提到刀宗，月无殇一脸愤懑。

“刀宗自诩名门正派，净干些龌龊事。”

“刀宗觉得酒天霜配不上刀宗大小姐，不让他们见面就好，何必害了那后生的性命。”

“还有无情丫头，当初...”

“爹！你喝醉了！”

月无情打断月无殇，月无殇张张嘴，没有继续说下去，眼中满是爱怜和愧疚。

月无殇长长地叹了口气，看向卫渊。

“还要谢谢你让无情丫头断肢再生，你们俩的事我不反对，你以后好好待她就行！”

“我会好好待她的！”

卫渊一边点头，一边沉思。

关于月无情断肢缺眼的缘由，他曾经问过月无情，但月无情很抗拒说这件事，卫渊也就放弃探究。

现在看来，和刀宗有关系。

这顿饭前半场热闹，后半场冷场了一点。

结束之后，卫渊告辞，月无情出门送他。

几个小娃娃还想跟着，被他们的娘拧住耳朵，拽了回来。

出门一段距离，卫渊停下脚步。

“行了，就送到这吧！”

“嗯...”月无情点点头，“我爹说的醉话，你...”

“我都当真了！”卫渊露出一个笑容。

这到嘴的鸭子，还能让她飞了不成。

月无情低头不语，侧过身踢着河边的石头，将一块块碎石踢进河水中。

“你帮我恢复断肢残缺，这是天大的恩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

“以身相许怎么样？”卫渊善意地给出意见。

月无情白了眼卫渊：“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卫渊：“这话怎么说？”

月无情：“咱们第二次见面，我差点被你打死，在镜心湖。”

卫渊尴尬地挠了挠头：“我当时走火入魔，那个...抱歉...”

月无情：“我们本该成为死敌，就算有剑圣做中间人，我也不会原谅你，最多老死不相往来。”

卫渊：“......”

月无情：“后来，你破了我刚铸的血怨杀心，强行把我从邪道上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