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梅比乌斯看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就算是当年四五岁的她来玩儿，也能轻而易举地将整个地球彻底毁灭。

“奥托造的孽呗，当年她在那种非人的环境下，能识字就很不错了。”东方穸嘬了口饮料。

“的确。”梅也赞同：“之前我和维尔薇辅导西琳的时候，她连字都认不全。”

“但那孩子相当努力，学习进度甚至几度反超琪亚娜。现在更是把空之律者的权柄玩出花儿来了。”维尔薇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容。

还是那句话。

她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成为律者的老师，甚至还是一群律者的老师。

“不过，你说的‘无论以哪种方式’...难不成令使这玩意还能批发啊？”

梅比乌斯没有理会维尔薇的插科打诨：“简单来说，令使大体上分为两种。”

“第一种，像命途行者那般，行走到了一定程度，自然就有那些人们所说的‘令使’级别力量了。”

“第二种，由星神直接给予权限，瞬间把一个人拔高到令使的程度。”

“那罗伊斯顿的情报中记载的‘受到星神瞥视之人’称之为‘令使’是怎么回事？”梅将二者的结论一对比，有诸多不合理之处。

“梅，我现在正在注视着你，你有感觉到【无限】命途的力量么？”梅比乌斯微微挑眉。

“......”

“你的意思是...一切解释权归‘星神’所有？”

“嗯~很聪明。”梅比乌斯嘴角扬起一抹弧度：“第一种，以自身之力抵达令使程度的人很少，这种人在这片星海当中都屈指可数。至少我感觉到的，就那么几个。”

“这第一种‘令使级’有没有星神的赐福根本无所谓，有的话能更强，没有也依旧堪比，甚至强过第二种令使。”

“其他的，你可以理解为都是星神强行拔高到令使程度的家伙，也就是所谓的‘星神赐福’。”

“你引起了我的兴趣，然后我‘看’了你一眼，不代表你就成为了令使。”

“这就是第二种最真实的情况——我想给，你才是令使，我不想给，你就依旧只是一个比较拔高的命途行者。”

“至于他们说的瞥视......很简单。”

“在实验的一群小白鼠当中，突然蹦出个拔高的，你会不会去看它一眼？”

“哈...还真是‘梅比乌斯’风格的比喻啊。”维尔薇莫名地打了个寒颤。

梅比乌斯此时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总不能...这俩疯批又偷偷摸摸在搞什么实验，然后把这个世界当成了实验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