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来着？！

赵空城正在回忆，明明感觉很眼熟，像是在哪出现过。

可又想不起来。

这种感觉。

很难受。

好像就差一点，就差一点，能联想到，可就是重合不起来。

脸，可以对上，体型又对不上。

体型能对上，脸又对不上。

记岔了？

不对，不对！！

肯定在哪见到过，赵空城境界没有【川】境，此刻眉心却拧成了川。

“他，要走了吗？！”

见视线中的神秘身影，逐渐远去，赵空城顿了下，还是遥遥喊出声。

直觉告诉他，这个神秘人没有恶意。

毕竟他向来‘谨慎’。

外加.....

队友们，冷轩红缨司小南他们，应该快到了。

底气自然也足了些。

他，不再是一个人。

“那个，前辈。”

“你是......神明代理人？！”

“还是我们守夜人？”

“咳咳，如果不方便回答，涉嫌机密，就算了。”赵空城。

“神明代理人？”

章海抓到了一个字眼。

微微挑眉。

神明代理人这种东西，简单点说，就是某个神明，和人类结下类似契约的东西，让其完成某个任务。

然后再将自己一部分能力，给予人类。

类似于......神使，神明使者。

当然。

章海和这种情况，完全不一样。

他，可不是获得一部分。

而是，一口气。

全部获得，全部融合！

也不存在替谁做事。

所以......

和神明代理，完全两码事。

章海没有说话，只是将身影，隐入黑暗，渐行渐远。

他不当守夜人。

自然，就没有和守夜人聊的必要。

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守夜人，守夜人。

守夜占比居多。

从他女儿经常加班，就能看出来。

而他......

天生就和守夜相反，只有在白天，才能发挥出力量。

能发挥出多少，也还没尝试。

所以守什么夜？

根本不稳定。

也不契合啊。

赵空城没有去追。

有开口的勇气，就不错了，他可不会作死。

“你，快死了。”

冷不伶仃的。